结账时他顺便问
前台，纪念墙上
照片多久会换。
前台小姐告诉他们，只要餐厅还继续营业，照片就不会换，等这
面墙挂满，餐厅会另外开辟面新纪念墙。如果年后今天他们还在起，再来餐厅时可以凭照片再打折。
应峤心满意足地付账，和姜婪起离开。
时间已经不早，送姜婪回小区之后，应峤就回新住处。
——之前为圆谎买下新小区房。
舞台上驻唱歌手在唱着民谣，沙哑落拓男声和着悠扬吉他曲调，像是情人在低诉。
姜婪单手支着下颚，漂亮眼睛微微眯起来，想半天说：“人类真是很神奇种族，对吧？”
大约是以前浑噩日子太长，姜婪自从出龙宫踏入人类城市，就格外喜欢这样安静热闹。白泽曾说他转机在人族之中，姜婪不确定能不能找到转机，但他确确很喜欢这座繁华热闹城市。
应峤凝视着他，修长手指捏着罐水蜜桃味啤酒。易拉罐包装，瓶不超过十块钱，如果是以前，他是绝对不愿意尝试。
他轻轻摇晃易拉罐，低笑声，认可姜婪说法：“对。”
应峤泰然自若地接过照片，给姜婪看看，便顺手放进自己钱包里。
姜婪则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装情侣骗折扣这种事他还是第次干，只能用笑容掩饰心虚和尴尬。
前台小姐将照片挂上纪念墙，服务生则引着他们去卡座。
卡座与卡座之间以绿植和干花做隔断，是半封闭式。姜婪坐下之后才悄悄吐出口气，小声嘀嘀咕咕：“
还是第次干这种事。”
应峤就笑：“回生二回熟，们公司同事就常常有为打折装情侣。很多店家也都知道，就是为做个活动吸引顾客而已。”
这两天他常用日用品和衣物已经全部搬过来，
人类是很神奇种族，庚辰曾经也对他说过类似话。
他从前不理解，也不屑去理解。
但现在，他态度因姜婪有细微转变。
*
两人在餐厅待到九点半才离开。离开时经过纪念墙，应峤注意到两人合照已经被挂在纪念墙靠中间位置。
“是这样吗？”姜婪神情略疑惑。
“嗯。”应峤脸笃定。
……
音乐餐厅环境和菜品都不错，姜婪吃得心满意足。两人还喝几瓶果味啤酒，酒精里带着水果香甜，度数不高，微醺感觉让人精神很放松。
连狻猊都跟着尝小半杯，此时正双眼迷离地抱着椒图瘫在沙发里，尾巴垂在沙发边沿，有搭没搭地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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