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第二天，没等来系统改变主意，国内先变天
。
这是1977年
9月。
个消息从领导人口中说出来，紧接着就像插翅膀，夜之间飞遍全国各个地方。它在报纸上传播，在人与人嘴里传播……它跨过山，跨过河，直迈进所有人耳朵中来。
所有知青都得这个消息。
“将恢复已经停止十年全国高等院校招生考试，以统考试、择优录取方式选拔人才……”
就好像声春雷响彻天际，振聋发聩。
顾黎埋在他颈间，伸手摸摸他脸。
没有和谐膏杜怂怂只剩下怂，不敢浪，“二哥，这不成，这塞不进去……”
他眼巴巴地抬头望男人，被男人亲亲眉间，忍耐着站起身。
“
去冲冲。”
杜云停把脸埋进枕头里，浑身都是汗，只能下下喘气。
又顺带着夸顾黎，“顾黎同志真是会教，这才多少时间，效果就教这
好，猛地看还真像是个兵！”
杜云停回想起那教授过程，毫不脸红，坦然自若地把这夸奖担下来。
“谢谢主任，之后还会继续向顾黎同志请教，争取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7777：【……】
不是吧，那种耍枪还要再来？
——这是无数人等十年，才等来机遇。对于许多人而言，这就是改变世界日子。
他对系统说：【真不考虑赊个账吗？】
7777惜字如金，【不。】
【……唉。】
杜云停遗憾地直叹气，却也没慌。
指不定第二天，小系统就改变主意呢。
妇女主任更高兴，夸奖他，“有觉悟，有斗志！”
7777：【……】
哪方面觉悟，在耍每个男人都有把那什枪上格外精进觉悟吗？
作为除当事人外唯个知道课程实际内容，它觉得自己要聋。
当天晚上，杜云停真穿着那套戏服回去。他给顾黎当相当长段时间好学生，被反反复复教导这衣服到底该怎穿、该怎脱、里头枪要怎拿出来摆弄摩挲。正值擦枪走火时候，杜怂怂忽然悬崖勒马，紧急地喊停，“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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