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说完，忽觉不对：“等等……段明炀，既然你手头早就有证据
，为什
不告发他们？现在江流深要查，你还跑来提醒你哥，这不是打草惊蛇吗？你难道跟他们是
伙儿
？”
段明炀平静道：“你觉得，光凭这件丑事，能扳倒他们吗？”
黎洛思索片刻
这才出去不过十多分钟，又坐回车里，白瞎他精心搭配身套装。
黎洛忿忿：“不是说来砸场子吗？这场子还没逛熟呢，就走？”
段明炀：“已经砸，你没看到段兴烨慌吗？再待下去无非就些场面迎合，没意思。”
“这倒是……估计他也没心思继续参加晚宴，还视频会议，嘁，
看呐，是商讨对策去咯。”黎洛惬意地靠倒在舒适座椅上，扭过头，“诶，那赵建华和你哥到底什关系？怎听说他出事，你哥那紧张？”
“赵建华给他做事，俗称拉皮条，懂吗？”
地多看她眼，苏芷脸上神色，不像是在说谎。
可她怎会对段明炀如此信任？难道就仅仅因为他们曾是高中同学？
“前天太忙，没来得及祝贺，恭喜你获奖。”段明炀说。
“别放心上，只是个小奖而已，是他非要搞得这隆重。”苏芷看起来挺无奈，“会儿还要让说获奖感言，尴尬，你们可别笑。”
“不会，们马上就走。”
“这当然明白，你说‘皮肉生意’时候就大概猜到。但要说这方面话，咱们上流圈有几个干净？就算江流深连带着查出这事，你哥难道还摆不平几个出来卖？给点封口费不就行。”
“没那简单。”段明炀停顿片刻，似在斟酌如何表述，“之前拿到过份资料，那些人里……有非自愿，还有未成年。”
黎洛愕然：“操，你哥这畜生？”
“畜生可不止他，还有爸，和群达官显赫。”段明炀闭闭眼，“赵建华要是供出来他们，就很棘手，毕竟查人是江流深，不是别他们可以威逼利诱小喽啰。”
“那可得让姓江赶紧查，不能让他们销毁证据。”
“啊？这快？”
黎洛也问：“这快？打扮那久，就让走个过场？好歹让吃点东西吧？”
段明炀压根不搭理他，继续对苏芷说：“之后还有事，抱歉。贺礼已经让人送到后边去，们就先走步。”
“行吧……你总是这样来去匆匆，那有事再联络。”
苏芷没强留他们，黎洛倒是很希望被留下，但他是随段明炀同来，眼下也只能同道别，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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