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为
让客人开心嘛……”他委屈巴巴道，“身为公众人物，有时候身不由己，你得体谅
。”
段明炀挑眉：“你是来经营餐厅
，还是来当大明星？”
黎洛见装委屈无效，只得投降：“好好好，你说得对。那怎样才能取得您原谅呢，段总？”
段明炀忽然又沉默，手在泡脚桶里划拉半天，水波漾开阵阵涟漪，才说：“明天正经点。”
又很小声地加句：“你那样子……观众可能会觉得你不认真，哪怕你已经很认真。”
黎洛摇摇头：“正好。”
段明炀便将他裤子卷上膝盖，双脚放入盆中，接着用毛巾捂住他裸露在水面上小腿，以免着凉。
“小时候，妈就是这样给泡脚。”段明炀淡淡道，“后来她身体不好，就是给她泡。”
难怪这
细致周到。黎洛俯下去，手肘撑着膝盖，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以后也给你泡。”
“不用，你适合被服侍。”段明炀拒绝有点像命令，听不出是嫌弃还是宠溺。
明炀端桶水进来，肩上挂着
块干毛巾。
“你……干嘛？”
“泡个脚。”段明炀拿房间里小凳子，坐在桶前，“有助于缓解疲劳，改善睡眠。”
饶是黎洛再渴望在镜头前秀恩爱，也觉得不好意思：“别……自己泡就可以，你坐过来。”
段明炀看眼摄像头：“你要是害羞，就让后期把这段剪。”
黎洛瞬间然。
段
黎洛哪儿能被看轻：“谁说？你看今天把客人服侍得多满意！”
“那是因为你身份，他们当然会对你态度不样。”段明炀温柔起来令人心醉，泼起冷水来就令人心凉，“哪家服务员要是像你样到处和客人闲聊，还各种抛媚眼送飞吻，早就被投诉。”
黎洛惊：“你怎知道？你不是在厨房吗？”
“自然有人告诉。”
黎洛想来想去，觉得除天真听话林澄小朋友，应该没有第二个通风报信人选。不管有意还是无心，明天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
“哪有害羞……”黎洛摸摸自己脸，还真有点烫。
段明炀说可以剪掉，那就是真想给他泡，而不是为和江流深暗暗较劲。
“那就把脚伸过来。”段明炀朝他伸出手。
再扭扭捏捏下去就不太符合他性格，黎洛只好伸出脚，被段明炀托在手里，莫名有种灰姑娘穿水晶鞋既视感，心里阵恶寒，但也丝丝甜蜜。
段明炀改为握住他脚踝，鞠捧水贴上他脚心，问：“水温太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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