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宿原说，“拉链都拉不开，衣服能自己脱吗？难道你是故意骗
来帮你拉拉链？你怎
变这心机
？”
盛因明伸手捂住他嘴巴：“闭嘴，不准说话。”他穿件胸口有老虎印花T恤，单手很难脱，脱到
半卡住，只好眼巴巴看着宿原。
宿原故意站得离他很远，本正经问：“看做什？不是自己可以吗？”
盛因明小声央求：“帮弄下。”
“那你求。”
盛因明耳垂通红：“憋着。”
“憋坏怎办？”宿原本正经讨论这种问题，又说，“洗澡是不是也得帮你？你手不能沾水。”
盛因明：“……”
宿原问：“洗吗？”
盛因明用只手捂着脸，呼吸发烫：“等，等下。去拿下睡衣。”
间。”
宿原拉开卫生间门，看见盛因明脸色通红，背脊抵着墙壁，抬眼看他。
宿原怔，笑，故意问：“干什？要陪你上厕所？”
盛因明吭哧半晌，憋不住，比划道：“帮、帮拉、拉下裤子拉链。”
宿原接近他步，尾音轻轻扬起：“哦？”他慢条斯理问：“有什好处没有？”
宿原很不要脸。
盛因明咬下嘴唇，可怜巴巴地说：“求你。”
“这能屈能伸啊们因因。”宿原心情不错，走过去帮他把T恤从身上扒下来，很正人君子地走开两步，抬着下巴示意道，“不是自己能脱吗，下面自己脱吧。”
盛因明刚刚就单手弄不开裤子拉链，这会儿更急，更解不开。又不想太能屈能伸继续求
“帮你找。”宿原这说。他拍下盛因明脑袋，“等，帮你找进来。”
盛因明坐在洗手台上，单腿撑在地上，看见宿原在他房间里翻找。睡衣很好找，内裤都放在衣柜最下层抽屉里，码得很整齐。宿原呼吸有点发急，但还是不疾不徐地翻出来条带图案。
他把衣服和浴巾都搭在手臂上，带进浴室。盛因明强忍羞涩，问：“你找什？”
“很正常。”宿原说。他很自然地把衣服全都搭好，抬头望向盛因明，“要帮你脱衣服吗？”
盛因明：“……不、不用自己可以。”
盛因明看向他，羞耻问：“你帮不帮吧？”
“是不是还要哥哥帮你扶着？”宿原靠过去，抵着他额头，声音带笑。
“你爱扶话，也不是不行。”盛因明彻底破罐子破摔。
***
宿原把盛因明揽在怀里，替他拉好拉链，说：“不如跟去房间睡吧。不然你要是再要上厕所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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