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极
沉默，就是给他回答。
“没错，人类也可以变成超级种子般完美存在，”奥斯汀眼底染上异样光，“像神
样。”
又是神。
这个字眼在年轻富豪口中出现得太过频繁，甚至于他口吻，都像极
鲸鲨教授实验笔记里感想与自述。
再加上这艘邮轮名字……
“奥斯汀，你知道谢思芒吗？”佟小南问得突然，也问得直接。
母亲是墨西哥黑王蛇，可在病好后第次兽化中，她鳞片竟然从黑色变成晕染紫色，像水彩绘在上面，在阳光底下美极，贫民窟所有人都围过来看……”
“你母亲病，真好？”不是聂冰原非要怀疑，实在是如此“脱胎换骨”，很难不让人多想。
“没有，”奥斯汀摇头，“病好后个月，因为药物副作用，她还是走。”
又是副作用。
从网纹蟒讲到那帮人要找他母亲试药开始，佟小南就想到谢思芒，按照小狐狸说法，那人药剂同样是理论很完美，副作用大堆，为改善配方与剂量，鲸鲨不知拿多少人试药。
混血年轻富豪却没表现出任何意外，连方舟里隔空偶遇时那丝刻意惊讶都不作，只是淡淡地笑。
似你知知，心照不宣。
又似话不投机，无意再谈。
可在漫长静谧之后，奥斯汀还是问两个男孩最后遍：“拯救人类机会就在眼前，你们真要放弃？”
船靠岸。
“可是她走得很安详，”奥斯汀语气温柔下来，“没有痛苦，没有眼泪，就像睡着样，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很晴朗，阳光从胡乱搭建破烂屋顶漏进来，有束就照在她身上，淡淡金色光芒，那是记忆中她最美样子……美若神明。”
这个世界上真有神明存在吗？
佟小南：“那些药终究没能救你母亲。”
“但却给母亲最美丽、最健康、最幸福个月，”奥斯汀从回忆中抽离，再次认真望向南北极，“你们看到是失败，看到却是希望，如果短时效是它缺陷，那就去掉这个缺陷，如果副作用难以承受，那就抑制副作用……”
“就像你之前说超级种子。”聂冰原终于明白网纹蟒思考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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