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肆挑眉：“你跟
道歉？”
陆璟深：“……你如果
直介意当年
事情，跟你道歉，招呼不打声就不告而别，是错。”
他说话时没有看封肆，声音很低，掩在发动机轰鸣声中，难以辨别其中情绪。
“不需要你道歉，”封肆慢吞吞地说，“这样道歉对来说没什
意义。”
他提醒陆璟深：“看前面。”
“还行吧，”封肆淡定道，“这是飞行学员必修课，做过有上百回
，必须做到心跳不会加速程度，才算合格，不过对你来说确实刺激点。”
“做极限运动时，人体内分泌除有肾上腺素，还有多巴胺，会让人产生陷入爱河错觉，Alex，你有吗？”
陆璟深想想，回答他：“你也说，是错觉。”
“你还真是，点都不懂浪漫啊，”封肆笑着叹气，“行吧，那大概是错觉吧。”
沉默瞬，陆璟深道：“你认为这种错觉是好事吗？这不是更像事后逃避责任借口？”
渐远去，眼前只余暮色苍茫。
他刚要开口，耳边忽然响起刺耳失速警报声，封肆用力脚踩下方向舵，陆璟深只觉阵天旋地转，机身往右侧栽去，机头开始以螺旋姿态朝下俯冲。
陆璟深瞬间心跳到嗓子眼，失重不适感让他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余光却瞥见身边人不慌不乱、稳若泰山操纵着驾驶盘，嘴角还有笑。
这就是封肆说刺激，他是故意。
每往下转圈，下坠速度便猛增回，俯冲角度也更大，三圈之后飞机姿态几乎已经变成垂直俯冲。
陆璟深抬眼，前方红日已经沉到天际线以下，只余片暖色晚霞余韵。
时间推移，天色渐暗，最后缕残霞收尽，在天际逐渐渲染成冷色蓝。
海岸边亮起星星点点灯火，夜幕已然降临。
回程封肆特地
封肆侧头看他：“你说你自己？”
陆璟深再次沉默。
他知道封肆指什，当年睡过就跑那个确实是他，那或许也确实是多巴胺影响下场脱轨意外，可至少，他从来没有以爱情名义欺骗过封肆。
“抱歉。”
陆璟深犹豫说出口。
陆璟深脑中片空白，浑身血液都凝固，他想叫，但叫不出声音，心脏疯狂跳动频率就在耳边。
第四圈结束，封肆才不紧不慢地开始做改出动作。
几分钟后，飞机重回平飞状态，失速警报消失，陆璟深大脑终于缓慢重启，用力握握拳。
身边人问他：“好玩吗？”
陆璟深眉头紧拧：“你觉得好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