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明面上大概率是好警察，但夜晚那副面孔还真
很难说。
纪询审时度势，抬起双手，比个投降手势。
霍染因看
眼纪询，松开手，转叩柜门，语调也变正常：“说说你怎
着来，摸到什线索。”
纪询伸手进口袋
摸，竟然是自己找好久没找到钥匙扣，他沉默几秒钟：“谢。”
他从衣柜里走出来，对霍染因说：“有个推断，霍队定想知道。”
是霍染因手。
薄薄衣料隔绝不手掌温度与轮廓，霍染因体温和呼吸呈两个极端，纪询感觉像是团冰探入自己口袋。
他被冰得颤颤。
颤过之后，他再感觉到口袋多些重量，有东西放进去。
“现在你口袋里有东西。”
进来见到
们在这小柜子中龙争虎斗，擦枪走火，那就不好看，你说是吧——”
他嘴唇突然被霍染因大拇指按住，余下四指扣住他脖颈，将他整个人控制在衣柜壁上，光线骤暗，霍染因下凑近。
这下，两人真面贴着面，挤在个小柜子中。
“废话真多。”霍染因，“纪询，非法入室盗窃什罪名，不用来告诉你吧？”
“非法入室……和非法入室盗窃……罪名是不同。”霍染因捂得用力，但纪询还是坚强地用气音说话，“最多算非法入室……批评教育下……”
“继续。”霍染因扬扬眉，神色漫不经心。
“唐景龙在奚蕾死前就退租。他为什退租？
霍染因贴着纪询耳朵后。纪询看不见对方表情，只能听见这夹杂在气流之中，若隐若现锋锐森冷。
“只要这样东西不是你，它就是你入室盗窃罪证。外头谭鸣九就是见证人。人赃并获，罪证确凿，你还有什想说？”
“有。觉得，人民好警察做不出这种出格事。”身体心理受到双重压迫，被控制在方寸之间，纪询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那就试试。看到底是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好警察，赌赌会不会出格。”他将重音放在‘出格’两个字上，冰冷危险又充满玩味。
“……”
霍染因望纪询会，又往前点。他单手控制着纪询脖颈，纪询不受控制转半边脑袋，听见轻轻声笑，响在自己耳后。
和笑声同达到还有霍染因呼吸。
规律又极富存在感气流扑在纪询颈侧，让他感觉到被食肉动物盯上紧张，这片皮肤鸡皮疙瘩都竖起来。
这还不止。
下秒，纪询感觉自己裤子口袋被撑开，只手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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