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司祁点
点头：“谢谢教授。”
离开之前林教授从抽屉里取出两张票给他：“明天晚上
女儿
大提琴演奏会，有空话去捧个场吧。”
岑司祁将票收起来，笑道：“好，
定去。”
他与林教授是同乡人，进校以来林教授直对他颇多关照，他还去过几次林教授家中，知道教授有个独生女是专业大提琴家，之前直在国外念书工作，几个月前才刚刚回来，直都是林教授骄傲，既然林教授给他票，他肯定得给面子去捧这个场。
公派留学事岑司祁没有再与任何人提起，晚上与霍隆庭闲聊时也只说林教授给他演奏会门票事，试探着问霍隆庭：“霍先生有兴趣吗？们起去吧？”
转眼到十二月底，离新年还有最后两天，岑司祁抱着堆资料兴冲冲地从图书馆出来，正准备回寝室放东西就去锦江花园时，接到林教授电话，让他过去他办公室趟。
“好事，”林教授示意他坐下，笑着告诉他，“们系里明年有两个公派留学机会，去E国，你和沈之禾两个人这次比赛拿奖成绩又直是系里排名前列，会优先考虑你们，沈之禾他已经确定保研，你呢？有没有想法？想去话先帮你占个名额，你回头尽快把材料准备下。”
林教授脸喜气洋洋，岑司祁却愣下，下意识地问道：“去几年？”
“两年制研究生，费用你不用担心，奖学金足够你在那边生活，你去那边用心学习就行，不用想其它。”
短暂沉默后，岑司祁摇头：“还是算，把机会给别人吧，不想去。”
他知道这个邀请很大胆，他确实不想被自己老师同学知道他和霍隆庭关系，但或许是三年
林教授闻言蹙起眉，问他：“为什
不想去？之前你说不想保研要早点工作赚钱也没多劝你，但这次机会难得，去学校不出意料就是最好那两所之，多少人想去都没机会，只是两年而已也耽误不什，你是怎想？”
岑司祁垂下眸，怎想……他只是不想和霍隆庭分开而已，他知道这个机会很难得，说不心动确实是假，但若是他真去，他和霍隆庭，怕也就当真走到头。
岑司祁知道他这样决定太过无可救药，明知是错，他却选择不对。
“对不起，教授，真不想去……”
林教授无奈：“你这孩子真是，该说你什好，你还是回去仔细考虑下吧，别意气用事，还有几个月时间，三月之前决定都行，再晚就真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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