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说过这些……”
徐有冥再次道：“抱歉。”
“所以还是
错吗？你瞒着，你做什
都是为好，断
仙根人是你，有什资格指责你……”
乐无晏声音几近颤抖，“你断仙根，还在跟你生气，可不能生气吗？你断仙根以后要怎办，你再不能飞升……”
“无晏，”徐有冥上前
步，抬手按住他肩膀，“冷静点。”
稳，从前便是这样，你说没法跟说，不也是骗吗？既然这个地方可以避开天道耳目，你要做那些事情，为何不能提前与说？让先做好准备？宁愿误会你、恨你，也要瞒着，就因为担心知道道心不稳？你就没想过你瞒着，会让道心更不坚定？”
“没有骗你，”徐有冥沉声解释，“天机不可泄露，聚魂阵也是天机，若是事先将实情告知你，聚魂阵在你身上便会失效，所以没法与你说。”
乐无晏：“那之后呢？去秦城之前们明明已经来这里，为何那个时候不能告诉，定要让自己去猜？”
被乐无晏再追问，徐有冥沉默之后终于道：“……是自己难以启齿，借口再多，也是亲手杀你，没脸与你说，如果有得选，还有其它办法，绝不会选这孤注掷法子。”
“可是没有。”
乐无晏语无伦次话骤停下，怔然看着徐有冥，张张嘴，到嘴边终于只余哽咽：“……为什仙根会断？不是赢天道吗？没仙根你要怎办？你以后要怎办啊？”
徐有冥手上力道稍稍加重，试图让乐无晏冷静
他眼神里浮起挥之不去悲绪：“无晏，从来没有觉得你不行，是自己杯弓蛇影，你两次在面前魂飞魄散，其中次还是自己下手，再是在白阳谷，你被人以破魂匕首刺中，真怕，道心不稳那个不是你，是，在梦魇里，你总是次次重复在面前消失，所以不敢让自己入眠，即便不修炼，也整夜入定打坐，不想再陷入那些噩梦梦魇之中。”
“不告诉你仙根断，是不敢说，哪怕会影响你星半点，也不敢提，不敢赌，怕梦魇中幕幕再次重现。”
“你当懦弱也好、草木皆兵也好，确实不敢。”
乐无晏怔怔看着他，双目渐红。
这是徐有冥第次与他坦白心思，他以为无所不能，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处变不惊、风轻云淡徐有冥，其实也会害怕，会道心不稳，会陷在梦魇之中出不来，可心思粗如他，这久，却从来没有察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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