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有什
事情直说就好
。”他直言不讳。
张副官沉吟
下，说：“卫少，那
也就直说，来这里之前解下事情
经过，从开始，这件事情就是顾少推荐给你，然后中途又是顾少给你各种建议，最后还是顾少做出那种错误判断，导致严重失职责任落到你头上……”
卫祥锦脸色很不好看：“谁让你说这些？”
张副官叹口气：“卫少，知道你和顾少感情很深，但你先听说——这不是司令意思，是个人想法。如果说错什，卫少也别生气，们就是单纯交流解决方法。”
他口中说着是单纯在交流解决方法，可是从进来开始，先说事情严重性，再说顾沉舟该负有责任，这架势，完完全全就是打着劝服卫祥锦主意啊。
烦更大些。
这次毒枭案确实在上头挂号，所以卫祥锦和顾沉舟才会出来就立刻被带走然后马上接受审讯。
相较于警察那边温柔，卫祥锦接受审问就严厉多，个问题反反复复地问翻来覆去地问，而且绝大多数还紧抓着他‘严重失职’和‘渎职’这块来问。
卫祥锦在光线直射下半眯着眼，边回答边在心里卧槽地想自己这根本不是回到本身势力范围，而是进阶级敌人武装营啊！——当然这个其实也只是想想，军队里要动真格，他现在早躺在地上，哪还可能有气说话？
好不容易问讯告段落，卫祥锦刚刚在椅子上眯着休息会，审讯室门就又被推开。
“好，听着，你想说什？”卫祥锦这样说。
张副官清下喉咙：“卫
他朝开门方向掀下眼皮，看见是熟悉人后，微微坐直身子：“张副官。”
张副官是跟在卫诚伯身边人。今天早上得到消息后，他就接卫诚伯指示，边收集资料，边马不停蹄地赶来这里。他走进审讯室关门，神情有些严肃跟沉重：“卫少，你这次很有些麻烦啊！”
卫祥锦笑笑：“要是没有麻烦们会在这里见面？”他顿顿又问，“爸爸都知道？”
“卫司令在上午时候就知道事情大概。”张副官对卫祥锦说，走到原本审讯人员做位置上坐下来，问卫祥锦，“这次卫少临时说要接这个案子，卫司令当天就在会议上跟别人拍桌子把这件事情抢来，但是现在本该落网大毒枭不见，上面很震怒，卫司令脸上也非常不好看……”
卫祥锦心道对方在这个时候对自己打官腔说困难，还真是话中有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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