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到分家上面：“外公，你打算什
时候说这件事。”
沈老爷子看
顾沉舟
眼：“这件事交给你怎样？”
“嗯？”
“他们不是从几年前就直对你旁敲侧击，想知道
态度吗？现在就由你去说，也算他们多年努力没有白费。”
顾沉舟下子笑起来，露出脸颊上酒窝：“外公，别想用这个方法看亲近谁。对来说，大家都样，都是表哥表姐。”
但是多少也透点意思出来——这也正是沈家除沈老爷子之外，大大小小都对顾沉舟态度复杂原因：在个大家庭里，如果有某个孩子特别遭到大人喜欢并因此拥有其他孩子没有东西，那很大可能上，这个孩子要被周围人讨好，要被周围人排斥，或者两者都有。这是人性共通之处。
“小舟，”顾老爷子停会，对顾沉舟说，“你说称这两年把东西分分，怎样？”
顾沉舟滞下：“外公……”
“这几年来也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他摆手止住想要说话顾沉舟，说，“早晚有这天，趁现在精力还好，不如早点办掉。”老人家慢慢说，“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也定不下心来好好做生意，都想着左藏点右拿些……”
“外公。”顾沉舟轻轻叫声。
“臭小子！”沈老爷子笑骂声，挥挥手说，“行，出去出去，看见你就心烦。”
“您还有得烦呢。”顾沉舟笑着说句，跟着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去。
“小舟。”沈老声音没过会
沈老爷子张开眼睛：“前几年你出国时候，还想着如果你不愿意走你爸爸那条路，刚好可以打理你妈妈留给你产业，再带你几年，说不定能带出个新贵来，”他幽默地说个名词，“没想到龙随龙，凤随凤，转头你照样走政治上路。”
“抱歉，外公，让你失望。”顾沉舟说，回国之后，他确实没有多少精力放在沈家上。
沈老爷子笑道：“那时候都差点失望到想上顾家门跟你爷爷抢人！好在就这次。不管怎样，你都是孙子，就像你舅舅表哥，他们就算在外边做什，回到这个家，也照样是儿子孙子。”
顾沉舟心脏随着沈老爷子平缓声音慢慢放松，之前聚集在胸口，无法表露出来担忧在这时刻得到极大缓解：有沈老爷子在沈家，对顾沉舟来说，从来不是义务，而是份期待和责任。
当然，关于贺海楼事情……现在还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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