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奶奶说：“
在哪儿都
样
，看你方便。”
苗嘉颜笑着说：“都方便，你是不是想小淇
？去爸妈那儿？”
这说到苗奶奶心里去，她晃晃苗嘉颜手，问：“你想去吗？你要不想看见他们咱们就不去。”
“也想小淇，”苗嘉颜环着她，说，“那打个电话。”
苗嘉颜很懂老人心思，奶奶这两年很惦记苗建，岁数大总是想儿女。
“别大惊小怪，人岁数大，小毛病都正常。”苗奶奶不配合，不想去做检查，“你爷爷越老越多嘴。”
“血压测吗？”苗嘉颜坐在她旁边问。
“180，140，”苗爷爷在旁边说，“刚刚才测过。”
“高，”苗嘉颜皱着眉，“昨晚怎
不给打电话呢？”
“要打，你奶奶生气拦着，怕气着她。”苗爷爷把苗奶奶小棉袄拎过来，“去检查检查。”
候，陈奶奶就又跟从前样，没再刻意躲着他。
“穿得这少可不行，”陈奶奶见苗嘉颜就穿件毛衣回来，说他，“这时候冻人不冻水，毛衣风打就透，不抗风。”
苗嘉颜面对着陈奶奶还有些忐忑，连连点头。
“带衣服回来吗？这儿还有你衣服呢。”陈奶奶说。
“家里有，”苗嘉颜听话地说，“等会儿回去就穿上。”
苗建听说苗嘉颜带奶奶来市里做检查，当时就要从单位出来接他们，又问还有什检查要做。
“都做完，不用接。”苗嘉颜说。
苗嘉颜很多年没
“拿开，烦人。”苗奶奶挥开苗爷爷手，“哪儿都不去。”
老人就跟小孩儿样，得顺着哄。苗奶奶不听苗爷爷，但架不住苗嘉颜哄，最后还是哄着给她穿上外套，让苗嘉颜给带去市里。
苗奶奶身体并不算好，近两年血压得靠吃药稳定着，头部主干血管旁边有两处毛细血管有钙化点。
医院做检查人多，苗嘉颜和小王分别排队，项项检查做下来苗奶奶已经很累。有结果今天出不来，让大夫看诊得明天。
今天不想折腾奶奶回去，苗嘉颜问她：“你晚上去那儿住？还是想去爸那儿或者大姑小姑那儿？”
陈奶奶看着苗嘉颜背影，无声地叹口气。
苗嘉颜是临时回来，他本来最近都有工作，直在市里住。
他今早给爷爷打电话时候，听说奶奶昨晚突然头晕，这才回来要带她去市里做个检查。
苗奶奶嫌苗爷爷多嘴，不高兴，上午都没怎跟苗爷爷说话。
苗嘉颜把工作都推，直接就回来，小王开车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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