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
样
，当哥
不得不往后稍稍。
陶淮南虚虚地应个“啊”，问：“几点下班？”
晓东说：“今天
得晚会儿，要放假，事儿多。”
陶淮南点头，安慰道：“没事儿，等你。”
等是等，人小哥俩形影不离，吃饭吃水果喝气泡水，干什
都在块儿。
吃东西。陶淮南说：“不找他，找小哥。”
欢戈笑着指指楼上：“都在呢。”
陶淮南捋着扶手自己上楼，另只手上盲杖还拎着：“小哥？”
迟骋当时正站窗边跟郭鸣语音，回头看眼，说：“这儿。”
陶淮南朝他走过来，迟骋说：“没事儿，你接着说。”
陶晓东看他俩眼，问：“要不你俩先走？出去看个电影什？”
迟骋说不去。
陶晓东这点自觉还是有，说：“就感觉挺耽误事儿好像。”
陶淮南跟迟骋人戴着边耳机，手机里不知道放什电影还是综艺，回头跟晓东说：“好好上班吧，别闲聊。”
陶晓东失笑，转身又走：“行知道。”
听见迟骋在忙，陶淮南也不打扰，握着他手站在旁边等。迟骋用腿勾个椅子过来，挪到陶淮南腿边，示意他坐。
陶淮南于是在他旁边坐下，安静地听迟骋打电话。
迟骋时不时抓抓他头发，偶尔也捏捏脖子，都是打电话时下意识动作。
晓东收拾完东西从楼上下来，看见他来，问：“接哥下班啊？”
这其实是他们之间常见对话，这几年陶淮南下课经常就过来，等着晓东起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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