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忖度片刻，觉得这样
份意大利面是绝对填不饱他和虞生微两个人
肚子，于是继续往前，这回不再看着那些小饭馆，而是往连锁快餐店走去。
连锁快餐店价格确实比其他小饭馆要低线，分量也更多些。
比如汉堡店，上边汉堡套餐从8欧到20欧都有。
但就算这样，10欧也不够点两份最低价位套餐或者两个最普通汉堡。
薄以渐站在汉堡店菜单前研究
很久，终于选定款性价比最高双层牛肉汉堡套餐，等服务员将餐点准备好之后，他又用法语向服务员提些要求。
薄以渐：“十二点多，街上没什
人，再留在这里也卖不什东西，
们也去吃午餐吧。”
虞生微有点担心：“10欧够吗？”
薄以渐时沉吟：“……昨天晚上们吃多少钱？”
虞生微：“不知道，但记得好像每道菜都是几十欧价格。”
两人时相对无言。
像是蝴蝶振翅向天美妙。
太阳升到他们头顶。
陌生城市陌生街道上，熙熙人群里，绝大多数继续向前，可还有些，驻足停下，聆听着这悠扬而美好异国歌曲。
***
几首情歌，薄以渐和虞生微断断续续地弹唱半个小时。
五分钟之后，薄以渐端着餐盘回到虞生微身旁。
餐盘上摆放着还是那份双层牛肉套餐，但上边所有食物，无论可乐汉堡还是热狗，都被刀两断，分为二。
薄以渐面色沉重：“钱不够，只能点份套餐。不过分析对比菜单上所有菜品，们现在套餐，绝对是其中最合算也最营养均衡，还最顶饱
还是薄以渐拍板：“不管，去周围看看吧，们可以吃点便宜。”
说着，他先将手头吉他放到对面乐队乐器之中，再拿着各种画具，和虞生微起向外走去。
这条长街距离吃饭地点倒是不远，转过两个街角，各色餐饮店就出现两人眼前。
这回他们专往看着便宜那些店铺走。
可惜看着便宜店铺定价也不便宜，薄以渐看着摆在外头午市菜单，只见上面最便宜意大利面，也要10欧，刚好就是他们身上所有财产。
早上最后点时光就这样过去。
他们核算自己收入：
卖出三幅画，总得10欧元。
薄以渐向左右看看，前方流浪汉不见，斜对面流浪乐队也不见，但乐器倒还放在原位，也不知道是拜托别人帮忙看着还是心大地觉得不会被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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