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
次，他没有直接发问，而是将目光路转到电视机下
柜子。
薄以渐没有发现虞生微是从什
时候离开厨房，但等他准备完切，打算喊人上桌吃饭时候，他突然发现虞生微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他瞟
眼电视，随后站定。
电视正播放着属于他妈妈视频。
八九十年代时间，还年轻母亲在家中行动，她穿过粗笨沙发，四四方方木桌，大红色保温瓶和大红色菜盖正对着墙下大肚子电视机，而女人轻盈身影，消失在门廊之中。
虞生微很想去看。
但在去看之前,他确认第三点。
怀念。
虞生微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东西,他依靠门框，默默思索。
薄以渐爸爸是个随和人，思想或许开放。
伤痛。
虞生微嗯声，继续问：“妈妈爱旅游吗？”
薄以渐开始切丝瓜：“爱,
小时候老听妈叹气,说工作忙，都没时间家人起去旅游。”
移情。
虞生微又确认点：“回头爸爸会来这里吗？”
说半天,薄以渐发现虞生微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动弹。
他朝对方伸出手：“怎还蹲着,不累吗？”
“嗯……不累。”
虞生微说,抓住薄以渐手，从地上站起来。
薄以渐扯回话题：“去做饭,晚上你想吃什？”
薄
他夫妻关系很好,可妻子早逝。
他没有再婚。
妻子死亡给他带来深深伤痛，导致他在工作上都出现些移情，他过这多年也不搬离自己原来房子，更证明他直在怀念自己妻子。
那，以渐哥妈妈是个什样人？
这个问题突然窜进虞生微脑海。
薄以渐开始准备烧排骨：“应该不会,般都是过去他那里。”
虞生微：“他那里？”
薄以渐：“爸妈老房子。”
虞生微说：“是以渐哥长大地方吗？”
薄以渐：“是啊。”
虞生微：“什都可以。”他又补充，“吃完洗碗收拾。”
薄以渐会心笑。
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种种食材,逐放在流理台上，边准备，他边挥手驱赶靠着厨房门虞生微：“不用在这里看着,会被油熏到，等弄好叫你。”
虞生微不搭理薄以渐驱逐,他得问些自己想问问题：“以渐哥,刚才你说,爸爸经常去火山冰川那里……他是拍风景纪录片吗？”
薄以渐正在打蛋：“他人物风景都拍。不过这几年确实不怎拍人物。就是从妈去世那年以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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