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些无赖
，卓向铭没躲开，但也没像中午那样纵容地去抱他，只说：“下午
洗个澡才能见人，待会儿还要吃饭，你想让洗今天
第三个澡吗？”
童宴只好收敛自己信息素，过会儿，他小声说：“不想离婚。”
卓向铭想到
些，不算震惊，但仍然免不紧张。
童宴不逃避，他睁开眼睛，看着卓向铭：“先别急着离婚，好不好？”
卓向铭保持着单手撑在童宴上方姿势：“为什
？”
童宴放心，但喉咙里哼哼唧唧，过会儿又呜呜呜呜呜呜。卓向铭松开他腿，俯身靠过去，问：“今天怎这……”
他说：“这……”
童宴转过脸来：“这什？”
这可爱，这能撒娇，这……这能让人误会。
卓向铭道：“没什。”
，道：“看你马上要晕倒。”
童宴确实觉得自己要晕倒，是那种脑袋无比清醒、但腰酸脚软腿抽筋倒。
这趟街逛得他生理心理双重疲惫，短时间不想再做任何选择。
纯色还是条纹？皮革还是毛线？深蓝、墨绿还是浅蓝？镶钻还是镶宝石？
如果最后结果是都要，那为什还定要比较呢？
童宴用力呼吸几下，信息素再次溢出来，这次不是故意，卓向铭也没有提醒他。
“因为好像有点喜欢你……但你好像不喜欢。”
童宴开始沮丧，他默默在心底把第二个“好像”去掉，因为卓向铭神情看上去点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问：“嗯？不喜欢你？”
童宴勇气到此为止，让他维持被卓向铭正面压
说着，他又把童宴眼睛上头发拨开：“头发长，老挡着眼睛。”
童宴握住他没来得及拿开手指，嘴里说：“考完试你带去剪。”
卓向铭顿顿。他想抽出被童宴握着手指，但童宴跟他起用力，就这牵扯几次，竟然都没能成功抽出来。
“童童……”
“干什？”童宴闭着眼睛，干脆翻个个儿，成面对卓向铭姿势，往卓向铭身边靠。
好几分钟过去，童宴侧躺在床上，卓向铭把他放下时是什姿势，现在就还是什姿势，脸都木。
卓向铭倒水回来，看他那个样子，嘴角微动，最后道：“现在知道吧？”
童宴灌下大半杯水，沉痛道：“但为时晚矣。”
卓向铭坐在床边，捞过他条腿放在自己腿上，从小腿开始按，按完边又换另边。童宴想起自己袜子还没脱，有气无力地问卓向铭：“脚臭吗？”
卓向铭道：“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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