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抱住
林非，靠在他
肩上，像是得到糖孩子。
林非摸摸他后脑勺，哄他道，“乖。”
“嗯。”季乐鱼甜甜道，“
乖。”
他气来快去也
“你戴着它吧。”季乐鱼抬头看他，撒娇
般，“知道你不喜欢戴首饰，但是先戴着吧，等你哪天实在受不，厌倦，再告诉，再帮你摘下来，好吗？”
他说轻轻柔柔，像是商讨，可他眼里却有浓浓依恋，似是请求。
林非看着他眼神，隐约觉得他神情有些不对。
他没想到这条手链竟然是季乐鱼想送给他。
他已经有太多饰品，反倒是季乐鱼，身上饰品不多。
季乐鱼看着手里银色手链，心里怒气就像流水般伴着落花消逝。
取而代之，是另种缓缓发酵情绪……
他拿起手链，拉起林非右手，慢慢绕在他手腕上。
林非手腕很白，骨节优雅凸起，像是玉石般。
“哪是喜欢它呢。”他轻声道，“只是喜欢它戴在你手上样子。”
喜欢它吗？那开心点。”
季乐鱼怔怔望着手心里东西——那是那天在D市，在那家银饰店，他看中那条挂着尾小鱼手链。
季乐鱼抬头望向林非，林非眼里是散开温柔，宛如铺陈月光。
“让江景硕帮忙买。”他语调柔和道。
季乐鱼没有说话。
他还以为，他是想自己戴。
林非望进他眼眸，安静又沉默。
他确实不习惯戴饰品，尤其是右手，可是季乐鱼眼神眷恋又脆弱，似是自己稍稍碰，他眼里光就会落下。
“好。”林非答应他道。
季乐鱼听着他这话，缓缓笑起来。
他系上手链扣子，就像上好枷锁。
“本来已经放弃。”他看着林非手，看着他手腕上宛如镣铐般手链，声音纯净又空灵，“可你却又把它递到面前……”
这让他怎
能控制住呢？
他本就不是个善于克制人，尤其在面对林非占有欲方面。
他就像卷着玫瑰荆棘，拼命收着刺，且还是在不知什时候，把刺附在玫瑰身上。
他不知道该说什，他明明都已经放弃这条手链，决定给林非只手自由，可他又买这条手链，亲手交到他手里。
他根本不知道这条手链意味着什，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放弃时想是什。
更不知道他现在做事，意味着什。
“你怎这傻啊。”季乐鱼低低道。
林非没有听清他这句话，问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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