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当时
惊讶、迷茫、不知所措，现在林非清晰、坚定、真挚诚恳。
季乐鱼愣
愣，喜悦像是漫天洪水，倒灌而来，几乎淹没他。
林非看着他眼里欣喜和不自觉委屈，轻轻把他拥进怀中。
“结束，小鱼，
切都结束。”他柔声道，“晚霞很漂亮，
很喜欢，但是比起晚霞，更喜欢你，所以决定提前结束这切。”
“再过个小时就是你生日，生日快乐，这是送你第份生日礼物——自由。”
他看着林非，颗心跳得剧烈又冲动，似是要冲破他胸腔，直奔林非怀抱。
他望着他，深深，静静，迟迟没有开口。
“不想问吗？”林非轻声道。
季乐鱼摇头。
他只是，有些无法抑制自己胸腔轰鸣，怕他开口，语音就会颤抖。
他身边。
“你从哪儿找这个花瓶？”
“柜子里。”林非道，“可能是以前买什
送，也没注意。”
季乐鱼点点头，手指轻触着花瓶里玫瑰。
他正玩着，突然听到林非平静又温柔声音。
“他属于你，从无争议。”
“林非，”他缓缓，浑身战栗张开嘴，“做男朋友吧。”
“你知道，不可能允许你分开，而这世上最亲密两人之间关系，不是兄弟，而是恋人。所以，做恋人吧。好吗？”
他看着他，心跳声音震耳欲聋，震得他几乎听不到自己话语，只能听到那嘈杂又混乱“嘭嘭”声。
“好。”林非回答道。
这个他本该在去年六月就回复他答案，跨越年，终于在这刻，有最终答案。
“去年六月，你问那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季乐鱼愣下。
去年六月，他问过他很多问题，可是能被林非记到现在，只能是那个。
“季乐鱼，你可以再问次。”林非温声道。
季乐鱼瞬间手下个颤抖，几乎捏碎手里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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