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在他头上弹
下，微低点头说：“摸摸刮干净没有。”
陶淮南于是伸手过去在他哥脖子和下巴来回摸摸：“干净，滑着呢。”
因为要带着陶淮南，所以这次拿
陶淮南点头，说：“你得上学呢。”
迟骋皱下眉：“哥忙起来没时间管你。”
陶淮南摇摇头，轻声说“没关系”。
第二天迟骋上学前把陶淮南抹脸儿童霜塞他包里，跟他说：“自己记得抹，风大把你脸吹裂。”
陶淮南边刷牙边含含糊糊地应着好。
都做完那天，欢戈拿着相机围着人小姑娘来来回回照好半天，边拍边感叹，后来还拉着小姑娘去三楼摄影室去拍。
陶晓东最初就是做部落刺青出头，用简单几何形状和线条创造出很多图直到现在都挂在纹身师图集里。
这套图欢戈简单修修，发到各平台账号上。
少女两条小腿，合起来看是对称，分开看又自成体。从膝盖以下直到脚腕都裹上浓重颜色，几何冷感和少女纤细脚腕视觉对比强烈，走路时脚背上筋隐隐拨起接连脚腕，又冷硬又柔软。
这套图欢戈发上去就开始大量转起来，后来都转出圈。连远方某个高冷工作室账号都难得见地转，那号很少转圈里这些东西。不知道账号是谁在管理，转发时说个“nb”。
迟骋穿鞋走。
陶淮南转头去摸陶晓东，摸到他哥在洗手池前直举着胳膊。
“刮胡子啊哥？”
陶晓东“嗯”声，用手摸摸下巴和脖子。陶淮南笑两声，笑就有点眯眼睛，陶晓东问他：“乐什
呢？”
陶淮南说：“你最近可真爱刮胡子。”
陶晓东图不是第次出圈，他们这儿粉丝都快习惯。趁着人多又开始有人放陶晓东图集，欢戈这几天都开心坏，天天忙忙叨叨盯着自己管那几个平台账号。
圈里那些人看不上陶晓东但是又每每被他图拉回点好感度，然而这样涨粉时刻陶晓东这儿是不可能浪费。欢戈很熟练地发着广告，发着各种宣传，这又让那点刚提上来好感度降下去。
对于这些陶晓东甚至都不怎知道，网络浮华世界他名声正响，现实里陶晓东无非就是个踩着拖鞋穿着睡裤给他弟切水果哥哥。
明天就得走，哥俩东西都收拾完，陶淮南真很久没出过门，当时说想跟着去，现在又开始担心自己给陶晓东添麻烦。
迟骋和陶淮南坐在沙发上，陶晓东在厨房切着水果。迟骋低声问他：“你确定不要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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