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但这毫不妨碍他嗅出
阴谋诡计
味道。他摆摆枪口，示意方阵坐到后车座去，“走吧，回公寓再细说。”
“信号并不是针对他，是队里通用集结令。但里面出点意外，
不方便进去，所以干脆来找你。”方阵擦着脸，语焉不详地说。
“找做什
，问当年那事调查进展？”
“
部分。”方阵答，“更重要是，听说洛意在你手里。”
“他不在手里，”里奥冷声说，“他在身边。”
方阵耸耸肩：“反正意思差不多。有件于他于都至关重要事情……可还是迟步，没想到他会这快响应。”
啧声，打开门下车，忽然闻到丝若有若无血腥味……
黑发探员猛然拔枪，拧身指向车身后方：“什人！出来！”
个黑黝黝人影慢慢冒出头，半张脸血肉模糊。里奥盯着对方完好另半张脸看几秒钟，确定不认识，枪口毫不松懈地指着他：“你是谁？”
黑人大汉似乎对自己足以毁容伤势并不在乎，扯开个龇牙咧嘴冷笑：“哈喽，探员。”
里奥皱起眉，蓦然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如果这件‘至关重要事情’违反联邦法律，哪怕他出来，你也别想见他。”探员说。
“是吗？”方阵指指，杀青身影出现在夜店门口，正朝他们所在车子走来，“干嘛不听听他本人意见呢。”
里奥沉着脸警告道：“你最好别给任何点逮捕你理由。”
“放心，归国际刑警管，他们追得比狗还勤呢。”方阵讽刺道，随后朝拉开车门杀青打个招呼：“嗨，小鬼，亲眼看到死而复生奇迹，感觉如何？”
杀青看到他那半个血葫芦似脑袋，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屁股坐进副驾驶座：“像部满是漏洞、最终不得不用灵异来圆场悬疑片。”
“别脸困惑模样，神经病探员，忘记们曾经交易？”
“方阵！”里奥顿时反应过来，反唇相讥，“看来你最近运气不太好，需要请你喝杯吗？”
方阵大大咧咧地回答：“镇痛加消毒，以为你得请瓶。”
里奥抓住副驾驶座上酒瓶，朝他扔去。方阵手抄接住，拧开瓶盖就往嘴里咕嘟咕嘟灌大半瓶，痛快地打个嗝。他把剩下酒液往头脸伤口上浇，紧咬住刀割火燎般疼痛，强笑道：“酒不错。”
“以为你在里面。你用信号引他过来，不是吗？”里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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