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镜之郑重地点头：“
想，应该是古曼童。”
奚嘉没听过“古曼童”这个词，叶镜之给他解释
下：“就是小鬼，养小鬼。”他这才恍然大悟。
以前奚嘉出国旅游时，曾听团里领队说过，泰国有种诡异
巫术叫“养小鬼”。
那位领队带过很多旅游团，去过日韩泰越。但提起这四个国家，领队最不想再去就是泰国，而不是条件更差点越南，因为：“泰国就连司机都养小鬼！”
泰国很多大巴车司机在车前面，都放盆花。很多人只以为这是为保持车里空气清新，以为司机很有情调，却不知道这些司机每天都会在这盆花前面放些祭品吃食，庄严肃穆地和这盆花说话，仿佛在养个孩子。
影飘到医院走廊中间，忽然拐个弯，穿过门，飘进个病房里。
良久，奚嘉转首看向叶镜之，叶镜之也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吭声。奚嘉想很久，忍不住问道：“叶大师，从小就可以看到鬼，但是活二十三年，从来……从来没见过那样鬼。那是什
鬼？”
医院是凡间阴气最重地方之，奚嘉从不怀疑自己能在医院看见鬼，可是他刚才看到哪里是鬼，根本就是团黑漆漆阴气！
正常鬼魂，无论是法力低微游离孤魂，还是之前他在李家村见过最可怕女鬼，都会有具体形态，而不是这团黑色阴气。
他们所养，就是小鬼。
泰国人认为，养小鬼并不可怕，只要好好地养小鬼，把小鬼供奉好，小鬼可以保佑自己升官发财、身体健康。条件差点就会用盆花、用个雕像来代替小鬼，条件好点会真找到个死去小鬼，弄到小鬼尸体，在家里给小鬼摆出个神龛。
这些人每日给小鬼喂血，让小鬼与自己“交心”。他们比对待神佛还要庄肃地把小鬼供奉着，每日三次，定时拜叩。或许他们认为养小鬼是养个好东西，但看在华夏人眼里，却觉得养鬼实在太恐怖。
叶镜之说道：“在华夏，养小鬼是种邪术。三十年前，前山派有位前辈便误入歧途，用邪术养小鬼，
这种情况奚嘉只听裴玉说过，当初裴玉开阴阳眼来看自己时，看到就是大团阴气，根本看不到里面人。
难道那只鬼这厉害？阴气重到看不到实体成都？
不过那也不对，就算是只鬼，怎会那矮，矮到只齐到他膝盖？
叶镜之神色严峻地看着那扇紧紧关着病房门，他思索许久，道：“那东西或许不是鬼。”
奚嘉错愕道：“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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