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飞双手举起做投降状：“
错
错。”
赵政却好像没听见
赵政关心则乱，才想起来还可以这样，说道：“那今晚
起申请，还有没有别
问题，起上报？”
“没有吧，”燕灵飞说，“但是等到批下来可能还要几天，你们两个怎
办？”
赵政坚决道：“请假。”
康涂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违抗赵政，自然道：“好吧。”
华余怒道：“赵政！也是条人命！你适可而止好不好！”
康涂道：“就说着玩。”
赵政看着他没有说话，康涂会儿就败下阵来，打开手机终端申请辞职。
“交接还要两到三天，”赵政说，“请病假吧。”
华余不可置信道：“hello？”
“那呢？你们俩个有没有把放在眼里？”
种不好预感：“……不会吧。”
“图书馆里有咱们不知道秘密，”华余说，“地下室、密道、后门或者是别什东西，只有这种可能。”
康涂果断道：“要辞职。”
赵政动手将监控放到最清晰，那人面孔被黑色面纱包裹着，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这样身材有谁？”燕灵飞问。
康涂好笑得不行，安抚道：“说就是咱们俩啊。”
赵政莞尔：“抱歉。”
刚才要是无心，这回赵政就是存心想要开个玩笑，燕灵飞对华余道：“你说你跟他俩凑什热闹，哪有你容身之处？”
康涂叫道：“燕灵飞！”
他有些窘迫，没想到燕灵飞答应得好好不再在赵政面前提这件事，这快就忘到脑后。如果设身处地地站在赵政角度，如果被开这样玩笑，轻则尴尬，重则厌恶，康涂实在害怕他讨厌自己。
康涂道：“你也辞职嘛，不要再干。”
华余翻个白眼，觉得值得糟心点实在太密集，都不知道从哪个开始骂起好。
“先别辞职吧，”燕灵飞事不关己地看着热闹，理智得很，“可以上报事故，然后申请闭馆，直到把这件事情解决再重新上班，你们俩还可以带薪休假。”
康涂瞬间心动，说道：“带薪休假？！”
“是喽，”燕灵飞道，“在家和你穷奇执手相看泪眼。”
华余说：“这里大部分男人都是这种样，百余威、李信、李愬、夏成，就连常明铭垫两块鞋垫上去都能伪装成这样。”
“可能是刻意地在模仿这种形态，”赵政说，“只看身材没有可信度。”
他说完又看向康涂，仿佛在催促康涂干什。
康涂：“？”
赵政问：“你不是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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