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传统
祝福，没有礼物，只有无数天星和灯塔，四下闪烁。
至少，还有
个人，为他记住
这个日子。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摩托艇安静地漂浮在海面上。
被丢在陌生鹭屿，竟然还有人能陪他看山看海。
将近黎明时，路执才把摩托艇开回去。
太快，雪浪翻涌，又摔在他身上，打湿他额发，海风将他整个人吹至凌乱。
开始叫喊是情不自禁，后来就变成种发泄和释放。
艇身侧着划过海面，他从背后抱紧路执。
月色宁静，铺在颤抖海面上。
疾驰摩托艇忽然失动力，停在月下。
艘摩托艇停在海边。
路执抛下手里钥匙：“带你骑个真。”
记忆忽然回到那次在商场里电玩城，烧得他脸颊通红。
他披着路执校服，跨坐在摩托艇后座上。
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对他有所企图，可路执每次抛出诱饵都太大，他舍不得松手，反而会步步地陷进去。
“客厅柜子上。”路执说，“拿
校服外套吧。”
方砚唯答应。
他按亮客厅里灯，果然，路执外套整齐地叠在柜子边。
他抬头，又看见客厅架子上摆着那张，笑得很甜孩子照片。
他压下心里那点违和感觉，冲出去。
“等下上课可能会打瞌睡。”路执提醒他。
“就没有哪节课不打瞌睡。”方砚唯说，“回去拿书。”
家门附近，站对老夫妻还有个男人，双方正在激烈争吵着。
方砚唯诧异地看着那个，那天他在超市里见过中年男人。
“把老子儿子还回来。”路建昌大
方砚唯连声喘气，忙着找回自己呼吸。
路执按亮手机屏幕，推到他眼前。
方砚唯：“？”
9月1日，零点。
他撞进他十八岁。
会勾人，分明不是他。
“安全带。”路执咬着烟，脚踩着摩托艇，给他检查。
夜晚海边太安静，摩托艇飞起水花，飞溅出惊天动静。
方砚唯没想到这东西速度会这
快，海水被破开，他们冲着海上暗色直直地撞过去。
他抓紧路执衣服，不由自主地喊叫出声。
“们去跳伞吗？”他跃跃欲试。
路执：“晚上不跳伞。”
旅游季已经过去，鹭屿夜晚街道安静很多，银色发光马路延伸像海边，远空帘幕绣着繁星，流淌成长河。
“游泳？”他问，“可没拿泳衣。”
“不是。”路执把车停在海岸附近停车场，领着他往海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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