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很行。”他说。
确实像是顾淮这个混球能干出来
事情。
从小就认识朋友，突然看上别人
，挑个困难模式就算，还自己给作成地狱模式。
“你是认真，还是只是想着，玩玩？”谷忱小声问。
“你看
像是想玩玩样子吗？”顾淮说。
“看出来？”顾淮懒懒地答
声。
“是聋还是瞎？你眼光终于好次。”谷忱说，“难怪上次那几个人开林思渡玩笑，你那
生气，追到吗？怎觉得，他不太想理你。”
“没。”顾淮说，“他确实不太想理。”
“你前几天说，惹谁不高兴来着？是他吗？”
“对。”顾淮承认。
林思渡承认。
原本以为没有回应问题又次得到回答，顾淮觉得好笑：“以前怎不知道你这会骗人？”
“没有欺骗过你。”林思渡纠正，“顾先生昨天在电梯里问是‘去哪里’，不是‘住哪里’。”
“文字游戏。”顾淮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想敲他脑袋，瞬间想到他们关系并不适合这亲近动作，于是把手又放下。
林思渡微不可见地瑟缩下，生硬地说：“顾先生可以这认为。”
恰好林思渡回来，两个人把话题给掐。
顾淮看着递到面前胡萝卜汁，挑下眉毛：“给？”
“算车费。”林思渡说。
“那不够啊。”顾淮伸手把远远站着人揽过来，往自己身边带，“给你算笔账，这车价位加油
“怎惹？”谷忱觉得林思渡不像是看起来会生气样子。
他对所有人都很疏离，像是不会高兴也不会生气，不会给人任何情感上回应，适合在家里摆放着当个漂亮娃娃收藏，却不适合做情人或者恋人。
谷忱不相信顾淮有这样本事。
顾淮咳嗽声：“那天有点生气，脾气不好，强行亲他下。”
谷忱：“……”
“以前怎没发现你这有意思？”顾淮笑着问。
林思渡压下嘴角，不肯和顾淮多说。他其实很想问顾淮到底喜欢他什，他可以看着改改，这样对他们两个人都好。
“现在算是抓着你吧。”顾淮说，“你休假，也休假，今天就起吧。”
车在石场附近停下，这片是郊区，周围没什人，只有家小商店。林思渡下车时有点晕车，顾淮那几个朋友个劲地盯着他打量，目光里都是好奇，他转身去店里买胡萝卜汁，谷忱抽空拉着顾淮问几句。
“顾淮。”谷忱悄悄问，“你追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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