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把他按着坐在高凳上
时候，他还在生闷气，路许把衣服乱七八糟布料往他身上绕时候，他手脚都不怎
配合。
路许跑过不少时装周，先前
江乘月抱着衣服，转身想去卫生间。
“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你就在这里换。”路许刚软
瞬心又硬回去。
江乘月头疼地咬咬嘴唇，有点想哭。
路许真是大直男，直言直语。
他说衣服丑，就逼他穿这件，幼稚直男报复性行为。
江乘月：“……”
先不说路许这时行时不行中文有点歧义，重要是，手头衣服有点眼熟，好像就是他昨天刚刚嘲过那条“垃圾袋”。
娱乐新闻上价值百万某明星借不到恼羞成怒那件衣服，现在就躺在他手里，被扔过来时候还带着路许火气。
“这不好吧？”他问。
太贵，他不配。
法旦有个苗头，就不太能收回来，他就是想为难江乘月。
江乘月想进卧室拿件换洗衣服，被板着脸路许把推出去。
“路哥？”他抬头，不明所以。
“不许进。”路许说，“身上又是酒味又是烟味，衣服上还有手指印，脏兮兮地就想进卧室？”
江乘月想想，路许是嫌弃他。也正常，路许怎可能看得上他这样人。
这衣服江乘月看不明白，也不会穿，弯腰琢磨衣服时候，路许就直在背后盯着他，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只是感情上迟钝点，不代表他认识不到路许这是在欺负他。
“
不会穿！”他有点生气，脆生生地说。
“跟来。”路许抓着他往楼下工作室走。
这衣服是秀款，不是日常款，江乘月个人当然穿不好。
“这衣服在你眼里是有多丑？！”路许见他迟疑，抬高声音，“到底哪里不好看你这嫌弃？”
江乘月低着头半天没说话，路许看他柔软发顶，原本烦躁消不少。
要不算，路许心想，真哭就算。
他那大人，跟江乘月这种还没上大小孩过不去，过分。
路许开口：“你……”
“那路哥，下楼睡。”江乘月乖巧地说。
又来，路许最不爽，就是江乘月面对他时，这种消极抵抗态度。
路许喜欢把问题都挑到明面上解决：“楼下也没你地方。”
江乘月被路许往门外推下，手足无措地靠在墙边上，看着路许从房间里个塑料模特身上扒下件黑色衣服，扔在他肩头。
“你衣服全都洗。”路许说，“换这个，不然你今天就别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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