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捧着文件袋站在楼外，有种无处可去
惆怅感，准备
好几天资料，似乎全都变成废纸，先前背好关于对方公司信息，在脑海中
江乘月：“……”
闹半天，他准备那
多资料，对方却想让他们拆伙单干。
“对不起啊，
只想合作
张乐队专辑，没有个人发展打算。”江乘月笑笑，“梦镀玩是摇滚，不是流行乐，你否认不接受，资料还给吧，走。”
对方看他年纪小，想着好糊弄，想签进来当个赚钱工具，给条件也都算好，没想到江乘月并不同意。
“你自己可以查查，们公司规模不小，找你是抬举你，你出这个门，以后不可能有同等规模公司会签你。”林经纪说，“乐队早就过时，国内环境也决定乐队发展不起来，十几年下来，存活乐队寥寥无几，无非就是烧钱自娱自乐，就你们那小乐队，不是说，不出年，你不抛弃他们，他们也会抛弃你。”
始窃窃私语，就好像在讨论什商品，偶尔还有几声不怀好意笑。
江乘月觉得不太舒服，但为专辑，他没说什。
这边人，个个脸上都带着妆，衣服收拾得整整齐齐，衬得他好像有些不合时宜土气。
“是这样。”唱片公司经纪人放下手中直在玩笔，“听你们歌，歌词简单，音乐毫无记忆点，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专辑没有销售潜质。”
江乘月放在后背右手，指尖撵下掌心。
“现在是快餐时代，人们愿意花几个小时时间去记住首流行歌旋律，也不愿意花五分钟去听支摇滚乐。”
“他们不听歌，只看唱歌人，脸好看有流量，拍戏或唱歌都会有人买账，谁还用心做音乐啊，们不可能出钱去做张赚不到钱专辑，你别浪费张好看脸。”
江乘月捧着乐队资料转身走。
他知道这个姓林经纪人说不无道理，太多乐队死在追梦半路上。
但他还是想撞撞南墙。
摇滚乐和流行乐，是两个概念，大街小巷播放流行乐会拼命追求记忆点，但摇滚不是。
他可以接受对词曲挑剔，但不能接受对方拿他们歌与烂大街流行乐做对比。
如果不能合作，那就算。
江乘月想离开。
“但是。”对方又突然话锋转，“你和主唱都不错，乐队发展好时候已经过去，你既然想录专辑，说明你想好好做，不如签个公司，好好包装下，你自身条件好，不怕找不到人捧你，后续发展，肯定比这个乐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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