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着半个屁股在书桌前
软皮凳上规规矩矩地坐好，转头见段从没有出去，也在
旁沙发里坐下
，心里才踏实些。
曾大夫先问些基本问题，勃｜起缓慢还是难以勃｜起、硬度状况如何能不能维持、能不能顺利插｜入、射｜精前是否出现疲软、有没有受过外伤、其他病史或抽烟嗜酒等习惯……
医生问法很专业，态度也很端正，言惊蛰也明白这都是该有询问。
可听着那些时不时冒出
她将二人引到布置成书房问诊室，还很贴心地端来两杯茶。
专家本人更是如此，五十来岁年纪，戴着细边眼镜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像个文质彬彬教授，大褂前襟上别着枚胸针样工牌：曾侨。
“不好意思，刚去洗个手。”
曾大夫气质十足却不摆架子，推门进来就笑呵呵地主动打招呼，还招呼赶紧起身言惊蛰：“放轻松，坐。”
“曾老。”段从礼貌地点头问候。
带而过。
段从不知道听没听清，他都懒得多说别，只强调句：“预约费用已经交，很贵。”
言惊蛰果然陷入纠结当中，嘴巴张张合合地吭哧半天，虽然满脸愁容，却没再说拒绝话。
费用很贵也不是段从忽悠他。
言惊蛰不解韩野介绍这位专家有多大分量，还以为跟之前去医院流程样，只是提前抢好专家门诊而已。
“啊，
知道，小韩跟说。”曾大夫探询地看看他俩，“令尊晚会儿到？”
言惊蛰头雾水，扭脸瞅段从。
“不是爸。”段从尴尬地笑下，把言惊蛰拉到桌子前，“是朋友，他。”
曾大夫在这行接触过患者可太多，见识过关系五花八门，目光稍稍在两人身上打转，他露出包容理解神色，什
都没说，示意言惊蛰来坐下。
言惊蛰还是有点儿处于状况外不真实感。
见段从车越开越偏，最后驶进处雅致高档别墅，他迷茫地朝外张望，才看见雕花院门上挂着块金色牌匾，用隽秀字体提示他：这里是处私人诊所。
“在这里看医生吗？”言惊蛰跟着段从下车，下意识放轻声音。
虽然没见过这阵仗，但比起在大医院挤门诊，被门里门外人都知道他来看什问题，心理上还是轻松许多。
“嗯。”段从低声安抚他，“别怕。”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言惊蛰跟着段从路走进去，确认预约信息、填病例这些该有流程都有，只不过更简洁也更优雅，负责接待与其说是护士，倒更像电视里那种精致得体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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