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赖得不是很熟练吗，这次怎
没声
！”
气过之后他抬手按按有些发晕
头，突然自嘲
笑，卸下全身力道让自己陷进柔软沙发里，闭目放缓呼吸。
“
可没那多精力……”他把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脸上疲惫和病气慢慢钻出，手指渐渐松开，“你不求，是不会帮你。”
噗声闷响，手机滑落在地毯上。
下秒，叮咚声，手机屏幕亮起——有新信息进来。
M国，仇行穿着睡袍靠坐在酒店房间窗前沙发里，眉眼隐入阴影，看不清表情。
他旁边小桌上，台笔记本电脑静静开着，电脑屏幕上，营销号给解扬做抹黑长图被放大，张解扬面无表情望着虚空发呆照片占据大半屏幕。
“老板。”何钧站在仇行身侧三步远位置，迟疑道，“需要去联系公关团队吗？”
“不需要。”仇行抬手撑着额头，语气意外冷静平和，平和到有些诡异，“他又不是谁，何必上赶着去帮他解决麻烦。”
何钧尽量不去看地毯上刚刚被仇行砸下去杯子，委婉递梯子：“但解先生毕竟和您有合作，他如果直深陷负面新闻之中，对您来说也——”
……
IUD热度爆涨后第二天，文意给胡标发通知，让他在约定时间带着所有IUD成员去公司开会，态度很强硬。
胡标短信通知大家开会事，然后赶去和解扬汇合，和解扬起出发去文意。
半路上，解扬拿出手机给仇行发条微信。发完后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时差这件事，又关掉微信，转而刷起微博。
他本以为发给仇行信息起码得几个小时后才会收到回复，
“合作？”仇行古怪地笑，语气淡淡，显出些对某些东西失去兴趣敷衍来，“个逗乐小玩意而已，和他那个合作有其他人知道吗？他那点不痛不痒能量，又能对有什影响？行，你去休息吧。”
何钧摸不准他这说是真话还是气话，根据他以往处事习惯猜猜，没敢再多说，弯腰把地上摔裂杯子捡起，告辞离开。
房门关上，室内安静下来。
仇行脸上冷淡迅速褪去。他放下手坐直身看向电脑屏幕，视线在解扬发呆脸上定足有三分钟，突然伸手用力把电脑盖上，气道：“不是很能吗？怎就露出这种蠢脸来！没团队不会花钱请？没经验不会问问别人？就这让人欺负？”
他又拿出手机，点开和解扬聊天框看又看，还把之前直没领块钱红包领，却始终没有新消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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