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好好考。”夏良说。
“嗯。”柳小满看着他点点头。
“没
。”夏良说。
“你妈妈真是……”柳小满苦笑着不知道该说她什
好，夏良妈妈有时候跟小孩儿
样，好好
关心定要弄成这样不情不愿模式。
不过有这句也就够。
掏出来看眼，他冲来电号码抬抬眉毛。
“谁？”柳小满勾着脑袋跟着看，没备注，“你妈妈？”
“嗯。”夏良滑下接听键。
这个电话接得很快，柳小满转身跟灿灿对着瞪会儿，感觉都没有分钟，通话就已经结束。
夏良从接通到挂断统共就发三个音：喂、啊、嗯。
“干嘛呢。”夏良笑，也捏捏他。
柳小满抿嘴笑笑，没说什，反正夏良都明白。
“中午考完在楼下等你。”夏良说。
“好。”柳小满点头。
十四中小得可怜，他们俩考场楼对楼，中间隔着片假装是操场空地，夏良考场楼就靠着大门。
满摇摇头。
“占手。”夏良说。
“这给弄，你们没事人样反而紧张。”梅姨不给他俩扇，自己扇半天。
“妈也要！”灿灿够她扇子。
“你给妈扇。”梅姨把扇子塞他手里。
他看着跟梅姨说笑夏良，心里块无形疙瘩被悄然抹平。
他现在越来越能理解爷爷当初对他说话，能感受到“家”和“家人”
“说完？”柳小满有点儿呆地看着他。
“完。”夏良把手机塞回兜里。
“哎！说什完！赶紧呸呸！”梅姨上秒还在跟人说话，下秒就无缝衔接地转过来朝夏良胳膊上拍下，“得说‘好’！快说！”
“好吧，”夏良笑着又说遍，“好。”
“你妈妈说什？”柳小满还在好奇。
“考完去吃饭，明天。”夏良在柳小满鼻子上刮下。
“明天晚上？”柳小满揉揉鼻子。
“嗯。”夏良提起来就想笑，“李猛前两天就开始拉群撺掇，毕业聚餐，吃完唱歌，包厢都定完。”
“他就干这些有精神。”柳小满跟着笑。
“明天晚上……”夏良看着他还要继续说什，手机串震动，进来个电话。
灿灿脸垮。
“可不是。”旁边个家长正把小孩喝完水保温杯往包里塞，苦笑着接句，“小孩高考，大人也跟着受罪。”
“谁说不是！”梅姨转身跟人聊起来。
柳小满望向四周，不能说人人都带着家长，但只要是家长，全都是脸关切表情。
他背着梅姨，在夏良手上飞快地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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