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回去。”赵晨晨立马软和下来，撇着嘴又哼哼上
，“就会赶走。”
又瞅瞅外面，她把胳膊从桌旁伸下去，去拉连萧
手：“等军训你总有空吧？”
“有事儿？”连萧拍开她。
“生日，”赵晨晨气得拧他手背，“20号，你别跟说你忘！”
“你不说还真忘。”连萧说。
“怎
。”连萧继续看着她。
“他要是
辈子都黏着你，你就这照顾他辈子啊？”赵晨晨说，“那你不是什自己事都做不吗？”
赵晨晨意思连萧听懂，但她所说问题，从来就没在连萧考虑范围内。
也不是点儿没考虑过，小时候连萧受不，烦丁宣，烦死。现在他越长大，反而越少去琢磨这些事儿。
因为这不是他烦不烦能解决问题。
哼声。
“无聊？”连萧看她。
“有点儿，也还行。”赵晨晨朝桌边又靠近点，问他，“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儿太惯丁宣。”
“惯？”连萧眉毛动，差点儿没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那个意思。
打从丁宣来他们家到现在，还从来没人把“惯”这个字眼按在丁宣头上。
“不行，不能忘。”赵晨晨闹他，“平时都不让你陪，20号过生日你说什都得来。”
俩人正在休息室斗嘴，丁宣教室门“咔哒”又拧开。
“找什呢宣宣
个家里就四口人，老爸老妈忙着挣钱养他俩，自己再不照顾丁宣，指望丁宣已经去世老妈回来照顾吗？
当年连萧答应老爸老妈会照顾丁宣，让他留在家里，既然留下来，那肯定要直照顾下去。
“他个小孩儿，”连萧无所谓地望向教室，“长大就好。”
“还小孩！”赵晨晨眼睛都瞪起来，扯把连萧袖子，“都十几岁！也就你看他还小吧？而且不也就比们小三四岁吗？”
“你要是无聊就先回去。”连萧看她眼。
连萧自己小时候皮，今天把人孩子打哭，明天跟二光卸人车轱辘，别人家长带着孩子上门找老妈理论，甚至都说过老妈太惯着他，也没有个人说他们家惯着丁宣。
个小学都念不完傻子，天除画画什要求都没有，还要人怎惯？
“就是，”赵晨晨捋捋头发，想下怎表达，“你不觉得丁宣黏你黏过头吗？”
“他是弟。”连萧说，“不黏黏谁，你？”
“不是这个意思！”赵晨晨有点儿想笑地“哎”声，在桌子底下踢踢连萧，“是觉得他如果直这样，那你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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