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道：“查
。其中有个叫李大木
，是那里
个头，平时被人叫木哥，他家里过去就是G县专门杀狗为生。不过……”
他迟疑下：“他名字在那场大火死亡名单上，也就是说，这人年半之前就被大火给烧死，不可能在半年多之前杀死邓涵。”
听到这里，仿佛线索又断，但江灼只思考两秒之后，便断然说道：“不可能。”
他道：“咱们查到这步，所有线索都指向李大木，比起相信他被大火烧死，
还是更愿意相信步步扒出来证据……这样吧，试着问问张永。”
“哦，好。”霍岩愣愣，“不过他不是疯吗？你想怎
……”
出来。张永此时口吻中充满怨气，又说是“你们”，显然他投毒没有明确性针对目标，就是为报复社会。
所以说为什要报复社会呢？
“你们凭什还活着”，也就是有人死——死人是谁？又跟邓涵死有没有关系？
张永未必就是邓涵之死主犯，但最起码也是个帮凶。江灼之前怀疑过是邓涵欠债才会被那些人给抓走，现在又不由从寻仇这个方向来思考。
难道是邓涵父母结下仇家，所以才会使对方报复在孩子身上？
他话还没有说完，另头电话已经被江灼挂断。
“张永，你记得木哥吗？”挂断电话之后江灼随手将手机往桌子上面扔，盯着张永询问道，“李大木，认不认识这个人？”
张永怔，喃喃地说：“木哥？木哥……你、你是木哥！”
不怕
可惜张永说话颠三倒四，再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江灼拿张邓涵照片给他看，问张永是否认识这个人，张永看眼，就嘻嘻笑着撕成碎片，往江灼脸上扬。
江灼有点想踹他脚，还没等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他手机就响，屏幕上显示名字是霍岩。
江灼接起来“喂”声，霍岩在另头直接说道：“师兄，红色蝴蝶结事有头绪。”
他不等江灼说话，径直讲下去：“相关案件没有查到，不过遇见位大爷，说他老家是邻市G县，那边人爱吃狗肉，但又觉得狗有灵性，杀是造孽，所以每次杀狗时都要将爪子用红绳系住，绑成个蝴蝶结，说是这样，狗死之后就不会有怨恨，不能回来报仇。”
江灼下意识地瞟张永那个红色蝴蝶结眼。他反应很快，立刻想到这个线索意义，问道：“那你有没有调查‘速发贷款’那个平台里成员？其中有G县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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