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注意点。”杜景冷淡地提醒道。
周洛阳也有点疑惑，会是谁报
警？UT那边还有人监视着公司
举动吗？
他看
眼杜景，杜景却摆手，示意不要多问。
天亮时他们回到杭州，其间杜景仍在做收尾工作。周洛阳觉睡醒已是午后，与杜景到曲院风荷来喝下午茶。
宛市那边，余健强来电话，周洛阳险些都把这件事给忘。
“睡会儿。”杜景朝周洛阳说。
周洛阳：“晚上惊心动魄，你睡个给
看看？”
杜景戴上耳机，给公司总部打个电话，这次语气相对好些，挂掉电话之后，周洛阳问：“任务完成？”
“勉强完成，”杜景说，“剩下，就看那边怎
处理。”
杜景搜集到足够证据，只等各方法务开始介入，处理这系列后续。从余健强到王克之死，再到跨国勒索组织UT藏身地点，顺藤摸瓜，层层深入，将牵连出桩极其严重案件。
那夜三人在秦淮河畔酒吧里坐将近个小时，庄力车才开到，周洛阳筋疲力尽，躺上车去。
“过高速时候不会被查吧？”周洛阳倚在后座上说。
“身上没有血就不会。”杜景开始把搜集来资料打包，发给总部。
周洛阳直到这刻，耳朵里枪声还久久缭绕不去。
庄力把车开到南京，兜圈什都没做，只好又开回杭州去。
“听说吴兴平被抓住，”余健强紧张地说，“你有什消息没有？”
“不知道，”杜景说，“他在济南下车，再没有联络。”
余健强说：“你现在在什地方？”
杜景淡定地答道：“杭州。”
替身说道：“忘自介绍，景哥，这位……兄弟，叫阿单就行。”
周洛阳点点头，说：“叫洛阳。”
庄力说：“谁通知警方？你们人呢？没来吗？”
那名叫阿单年轻人茫然摇头，说：“你们没有要求增援吗不是？当然就没有来。不是通知。”
“也不是。”庄力说，“奇怪，到目标地点时，看见好几辆警车，所以不敢靠近。”
“你是浙江本地人吗？”庄力朝替身问，“杭州有什吃玩？还是头次来呢。”
替身坐在副驾位上开始卸妆，扯下塑形脸，毕竟不知道吴兴平会不会被通缉，用他容貌只怕遭到盘查又横生枝节。
“哟。”庄力看眼替身。
“看到长相人都要被灭口。”替身难得开句玩笑，庄力便哈哈大笑起来。
周洛阳听着前座对话，沉默地看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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