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说：“可是你知道那天，
在想什
吗？”
“哪
天？”周洛阳问。
“明白到对你
感情，已经不再是朋友时候，”杜景说，“你可以把它当作任何天。”
“你在想什？”周洛阳说，“这就是你离开原因吗？”
“不完全是。”杜景说，“想，不知道为什，产生
冲动。想回到十八岁生日那天……”
“不，”杜景转过头，正视周洛阳，说，“爱你，周洛阳。”
刹那间，所有游客起欢呼起来，第波焰火升空，在夜空中绽放。
尚未到十二点，环球焰火却提前分批燃放，在那欢呼声中，两人都没有转头。明亮夜空，照亮杜景脸上伤痕。
而乐遥也直没有抬头，依旧低头刷着手机。
“你……”周洛阳声音发着抖，“可以再说次吗？”
”
杜景说：“因为有病，病治不好。”
“没有关系，”周洛阳认真地说，“真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杜景说。
周洛阳专注地看着他，接着，他凑过去，想亲下杜景脸。
周洛阳没有说话，怔怔看着杜景。
“……开着那辆车，你坐在副驾驶位上，”杜景喃喃道，“打开音乐，响起，是Emin
“爱你，洛阳。”杜景认真地说。
周洛阳此刻心情就像那场盛大焰火，直到切重归于寂。
“但们不能这样。”杜景说，“控制不，说过，不能谈恋爱，会导致病情变得更严重。想过……疏远你，不再与你见面，可也忍不住，更痛苦。之所以回来，就是想待在你身边，哪怕活不下去，也比独自个人更好。”
“知道，”周洛阳轻轻地答道，“这样很好，你不必自责。起先也很纠结，不知道该怎办……只能说，无论发生什，都会陪在你身边。”
说着，周洛阳朝杜景笑起来，如他们第天见面时，他没有再要求更多，这样就够。
“不。”杜景避开周洛阳举动，别过头去。
“想认真面对自己情感，”周洛阳低声说，“不想再对自己撒谎，不知道是什时候有这种念头，也许是在你回来之后，也许是在你离开前，总之……”
“你也有这种感觉，对吗？”周洛阳说，“杜景，是这样，知道你直……说分不清也好，说不想越过界限也罢……”
“不是，”杜景避开周洛阳注视，自言自语道，“不是。”
周洛阳有点伤感，笑道：“哦，没什，你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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