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没有催促，耐心地等待周洛阳。
“咱俩如果被杀会怎
样？”周洛阳忽然说，“可是哪怕斯瓦坦洛夫斯基先把咱们杀
，再使用时间回溯，回到
们还活着
那天，你不就又出现？”
周洛阳无法判断，杜景为他清理工作台，周洛阳心烦意乱，想到乐遥还在斯瓦坦洛夫斯基手里，当时
片混乱，他似乎看见弟弟从轮椅上摔下来，只求他千万别被流弹击中。
“如果不是呢？”
周洛阳忍不住问句。
“如果不是，”杜景说，“也就证明真正那块表，在斯瓦坦洛夫斯基手里，他定详细问过乐遥，盘根究底，再三确认所有细节，正常人会怎说？”
周洛阳喃喃道：“乐遥不可能记得这清楚，正常人碰上这件事，根本不会往表上联想，他只会回答自己无意中动过，具体动哪些地方，定记不清。”
算回来啦？”
周洛阳想起来，他们回到月三日，杜景没有去昌意，回来之后周洛阳也是第次见蒋玉鹏！
“放你假。”周洛阳扶着杜景进店，杜景还在试图擦拭脸上血，蒋玉鹏看见这幕时惊，说：“大老板！你没事吧！抽屉里有云南白药。”
“放你假，”周洛阳说，“先回去休息吧，去，这就去，别卷进这件事里，这是为你好。”
蒋玉鹏知道杜景与周洛阳估计又摊上事，这话是明着保护他，马上点头，说：“把店门给你们关上？”
“是，”杜景说，“除。”
“你都记得？”周洛阳说。
杜景答道：“本来也不是正常人，是精神病人。”
周洛阳哭笑不得，这话让气氛轻松少许，斯瓦坦洛夫斯基定在他们来之前，就再三盘问过乐遥……乐遥也许能勉强回忆启动它经过，却是模棱两可，斯瓦坦洛夫斯基才需要找杜景确认，套话。
换句话说，约他们见面真正目，前面说所有信息……全是在套取如何获得认证过程！这厮太狡猾！而杜景旦告诉他，斯瓦坦洛夫斯基就会把他们灭口！
“不能待在这里，”杜景环顾四周，说，“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带上你东西，回仓库去。”
斯瓦坦洛夫斯基定查过他们，周洛阳只得拎上工具箱，再次上车，杜景安慰道：“皮外伤，没大碍。”
回到那狭小库房里，周洛阳开灯，关上门，仓库内逼仄昏暗，却打扫得很干净。
“万拆坏怎办？”周洛阳说。
“拆开看看，”杜景说，“别动里头东西，看眼就把表背盖回去，你能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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