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盯着关越，深吸
口气。
关越：“想在加油站吵架？今天说话已经超配额
。”
但下刻，天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朝左侧迈开步，低下头，缓慢躬身。
关越：“！！！”
天和抬手，示意让开些许，连续工作太久，进食太少，导致他头晕目眩。
“死有钱人！”有人在路上喊道，“有病啊你们！”
普罗：“你带着他已经绕四十五圈，要不要听听他想说什
？”
天和：“
看他要跟到几点。有本事跟到明天早上。”
普罗：“这样
话你车会先没油。”
天和：“……”
管什话题扔给关越，主持人都能漂亮地接过去，关越只是点头或思考，再没说过半句话，但场下看来，关越却已经参加整个论坛。
峰会散场，天和走出会场，九月底，秋风萧瑟，他快步走进停车场，关越车开过来。
天和没理他，进自己跑车，把车开走。
关越车跟在天和后面，天和把跑车开走，看见关越给自己打电话，挂。
关越耐心地跟在后面，始终开车跟着天和，天和把车开到会场外郊野公园环道上去，踩脚油门。
“没事，就是饿。”
关越拉开车门，手架在天和胳膊下，搂着他腰，把他带到车里去，天和踉踉跄跄，坐在副驾位上，关越给他系上
天和开到第五十圈时候，终于掉头，上高架，R8也跟上来。傍晚六点，全城堵车，天和已经没脾气，他开到哪儿关越都阴魂不散地跟着。
“该加油。”普罗善意地提醒道，“前方五十米有摄像头，右转直行公里有加油站。”
天和只得把车开到加油站去，R8也跟过来，两辆车各自加满油，天和更不可能和关越耗。
天和脚踹上车门，过去加油，R8停在另侧加油位上，关越下车走来，掏卡给两人付账。
天和想回家吃晚饭，已经饿，关越却道：“有话说。”
跑车发出“嗡”声，怒火十足，轰然蹿走。
后面奥迪R8也“嗡”声，马力十足，跟上来。
天和只要加速，随时可以甩开他，但他不能飙车，旦飙起来，违章事小，酿错事大。红灯，跑车停，绿灯，跑车右转拐弯，始终没有超速。
于是公园里人，看着辆兰博基尼边有气无力地开着，边“嗡嗡”地怒吼，后面跟着辆奥迪R8，在公园外路上绕圈又圈。
兰博基尼“嗡”声，奥迪“嗡”声，兰博基尼“嗡”两声，奥迪也“嗡”两声，就像两只狗在隔空对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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