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漏雨
？
祂看着屋顶，又重新看着这个人，然后伸出手，在燕菩
脑袋上轻轻点点。
“到另
个时间线上去吧，
给你保留点记忆。”
喜欢这种情绪，你该要分辨出才好。
好像已经有点分辨出来。
已，你也说过，你可以将你命给。”
“……”燕菩说不出话来。
“你喜欢，只是因为你本就是复活。”年轻人毫无顾忌坐在堆积如山尸体之上，冷淡看着燕菩，“你忘记很多，但你不要忘记，会履行对你承诺拯救完这个世界。”
燕菩苦笑着闭上眼睛。
喜欢，原来是假？
【成神·仪式】第9999次启动。
白发苍苍燕菩终于寻找到个虚无空间。
他承载好多个自己“记忆”，有被伤害过、背叛过、也有并肩作战过，他看见那个人在点点变得更加人性化，甚至已经学会哭和笑，虽然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些事情，但这不妨碍他知道自己要去找谁。
找个名为路平沙人。
为什他会觉得，这根本就不是假。
“仪式启动成败。”
时间游戏再次在祂耳边不断重复着。
祂已经失败九千多次，也不在乎这次，祂本来就已经做好要失败无数次准备。
只是祂看着这个已经死去人类，摸摸自己脸，发现自己手指上居然还有点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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