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染失笑。
孟非悬突然又好奇地问：“说起来，先生高中
时候应该有很多人追吧？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谢染轻笑
声：“
没有读高中。”
事实上，谢染整个求学期间都没有正式被人追求过，倒不是没人喜欢他，而是因为他比周围同学年纪小太多。
他上学时间比同龄人早，之后因为智商超群，又开启疯狂跳级模式，初中毕业直接参加高考并顺利被最顶尖学府录取，连高中都没读，他上大学时候时候才十二岁，身边同学只要不是变态，自然是不会对他产生想法。
“那
，你找到继续运算条件吗？”
“没有。”孟非悬遗憾地说道，“这些行为在数据库里都可以找到对应记录，人类写校园小说里，可以检索到很多这样片段。”
他给谢染读几段描写，并不忘发表番自己心得，“觉得这些写得还没有们cp文跌宕起伏！”
“……”谢染确定，这不是他错觉，他系统对他们cp似乎有着超乎正常程序逻辑执著。
孟非悬继续吐槽：“以前直以为书上是乱写，什两个人只要待在起，什话都不用说，什事都不用做，就心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胸腔像被甜甜汽水涨满……研究下汽水成分，觉得这个比喻用得不好，胸腔如果被汽水涨满话，人是会死。”
“啊，所以先生青春期时候既没有追求过别人，也没有被别人追求过。”孟非悬恍然，“错过甜甜校园恋爱机会。”
“嗯。”谢染并不觉得这是什遗憾，倒是想下，玩笑道，“青春期时候，在研究怎设计人工智能……说起来，或许也可以算作，是与你在起。”
他话说出之后，贯话很多孟非悬突然陷入长长沉默。
谢染难得没有得到孟非悬即时回应，疑惑地叫声：“Mark？”
谢染沉吟：“现在呢？”
“原来人真这无聊。”孟非悬“啧啧”嫌弃，“这就是真实约会吗？感觉比书上写还要无聊，他们话题本AI听都觉得占用内存……”
谢染失笑，想下：“也许这只是旁观者感受，对他们来说，并不无聊呢。”
因为先天缺陷，他同样无法感同身受地体验那种情绪，但他知道，人情绪作用机制是非常复杂，这或许正是孟非悬无法理解地方。
“是这样吗？”孟非悬陷入深思，扪心自问，“想象不出服务器被汽水涨满是什样子……不对，应该会短路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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