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后
个人皇。
天道清算，他
席朱
双眼看见更多。
他看着这些功德，并没有半点艳羡。
他眼睛直动也不动看着那几乎无法直视生死簿，眼角已经隐隐有血泪落下。
“别看
！”玉霜忍不住喊道。
席朱却未动。
那才是功德齐聚之地。
而此刻还在红尘天伏羲道场玉霜，自然也收到大笔功德。
这些功德落入他身体之中，似乎连身体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本就是灵玉化形。
那原本空空如也心脏处似乎也多点东西。
“
妖族居然也有收到天降功德天？”妖族上下长老几乎都不敢置信。他们妖族受天道摒弃已久，不成想如今居然能够收到功德？
而这功德，转眼没入他们妖族众多新生尚未开启灵智那些幼崽体内。
那些幼崽原本略微呆滞眼睛瞬间变得灵动起来。
灵智已开，可以修行！
妖族上下顿时狂喜。
是什
幻境，而是真真切切事情。
有些事情，现实里发生事情就是比幻境里还要荒谬多。
在这庞大无比生死簿之下，冥冥之中又降下无数功德。
点又点。
仿佛下场金雨。
“上苍既然叫得这样眼睛，现在不看，也没有机会再看。”席朱脸色出奇苍白，在易枝春和周长庸等人离开此处之后，他也不用再苦苦支撑伏羲道场阵法。
而阵法散开，他力量也随之消散。
“玉霜，人族不需要人皇。”席朱淡淡说道，“除去生死无大事。人族不需要下个人皇来支撑伏羲道场，来支撑人族命运。人族每个人，他们都要学会自己承担自己因果和责任。伏羲道场，也已经不能再做镇压之用。”
玉霜有些不解，但席朱说完自己想要说话，脸上却是露出片释然之色。
何等庆幸。
哪怕不能替代他被取代石心，似乎也能让他感受到更多情绪。
“黄泉天要开！”
不然如何能够能够降下这般多功德？
玉霜转过头看向席朱，却见那些功德全部都绕开席朱。
“不过是前兆罢。”
这股喜悦极大冲散这段时日因为妖族不断有族人发疯伤人而带来压抑气氛。
“天佑族！”
“天佑族！”
“陛下，陛下——”
无数妖族人齐齐朝着妖皇宫方向叩拜。
这场功德金雨从是非天落到逍遥天，又落到红尘天，转而落入人间。
天降功德。
天降功德！
九天十界人几乎都愣。
逍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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