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说着话，门外又是
阵车响。屋檐遮住大部分日光，季达明眯起眼睛，看见个人被簇拥着进
宅
陈记里走出几个下人。
“林行长？”态度很是殷勤。
“这是
们季……”
季达明轻咳着打断林海
话，同时也吸引下人们目光。
“也是季家人。”他隐瞒身份，却不料下人们竟死死盯着他面容，其中人甚至捂着嘴叫起来。
他们身后传来几声鸣笛。
伊默蹭下躲到季达明身后，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林海从车上走下来：“少东家。”
“是你？”季达明撩起眼皮，“既然来，就同进去吧。”
“少东家，觉得……”林海欲言又止，“没见你之前只是隐约有这样猜想，见你之后……”他没继续往下说，蹙眉盯着季达明脸细看。
明怀里，高兴地捂着嘴笑。
“醒？”季达明挠挠伊默腰。
“达明犯规。”伊默得意地捏他手，“还说不睡床被子呢。”
“你看看这是谁被子？”
伊默瞄眼：“咦？”
林海像是早有所料：“像吧？”
下人们缓不过来神，林海就自顾自带季达明和伊默往屋里走：“少东家，有些事情不方便直说，您只消看眼就明白。”
季达明心里隐隐约约有模糊猜测，可那个猜测太过离奇，他都不敢细想，可越是如此，那丝念头越是挥之不去。
陈家宅院前竖着风水石，石上布满青苔，年代久远。
“陈家在南京做百六十多年龙头生意。”林海适时开口，“陈轩是第九任东家。”
伊默按耐不住，钻到季达明怀里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怎
？”他垂下眼帘。
伊默凑过去咬耳朵：“大家都喜欢达明。”
“胡说什呢？”
“达明是。”伊默吧唧亲他口，颇为得意，“个人。”
季达明逗他：“不是犯规，是你犯规，半夜爬过来。”
伊默失落地“哦”声，缩进被子里穿衣服。
陈记商行离他们住地方近，季达明就没开车，带着伊默步行过去。与季家不同，陈记商行宅院即是商会又是陈家租宅。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要不是季达明与老宅分家般处境，也会与陈家般无二。
伊默牵着他手念牌匾上字：“陈记……陈轩。”
季达明盯着伊默侧脸看半晌，其实心里是有犹豫——他不确定此行会不会有危险。若是前世发生过事，季达明起码有八成把握，可与前世无关事情，他只能走步算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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