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随手把毛巾丢在椅背上：“嗯？”
“泉山县卫生院，三年前曾被
场大火烧毁。”陈淼举起平板电脑指着地图，“但野田洋子被圆桌会开除后紧接着就来
这里，随后多次被人发现在火灾废墟及周边山区游荡。半年前她最后次被目击也是在附近，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这座废弃卫生院就在申海市周边，离
们仅二百多公里，两小时车程。”
沈酌头也不回走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整整半小时后，哗哗水声停下，浴室门再度打开。
白晟和陈淼两个人正头顶头凑在平板电脑前，聚精会神研究野田兄妹俩
行踪记录，闻声白晟回过头：“你是犯洁癖
，是打算把自己搓多少遍……”紧接着话音戛然而止。
沈酌衣领敞开，头发微湿，发梢水滴顺着修长后颈洇入衣领，被他用毛巾随意擦，从眼熟花纹上白晟认出那是自己洗脸巾。
“怎？”沈酌随口问。
在沙发上，把他整个人困在身前，语气温柔得简直要滴下水来：
“请问你是有什怪异癖好吗，宝贝？搞个办公室恋情还要非要在旁边围观，回头你俩去北欧举办婚礼时候是不是还要请在前面举个摄像机见证那世纪刻，辣瞎这双S级狗眼对你有什好处，嗯？”
两人距离不超过半寸，白晟那嚣张眼睫毛几乎要扑扇到沈酌脸上去。
“……”沈酌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半晌用两根手指把白晟胸膛抵向后，诚恳道：
“脏。浴室借冲个澡，不然待会吐你身上。”
也许是因为刚冲完澡缘故，他皮肤像浸透水透明瓷器，眉角眼梢却清明如墨，水汽蒸腾后唇角微微有点红。
“……”
白晟望着毛巾沉默片刻，缓缓道：“没什，突然感到寒舍蓬荜生辉……这房子以后不卖。”
陈淼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凭借多年伴君如伴虎经验，敏锐察觉到他学长对他白哥容忍指数突然得到几何级增长，于是小心翼翼地咳声：
“那个……学长，们在看过去三年间野田兄妹在亚洲行程记录，白哥发现有个地点好像挺奇怪。”
白晟：“？”
沈酌把他推开，起身径直走向主卧浴室。
白晟莫名其妙，追在后面刚要开嘲讽，突然只见沈酌想起什似地站住脚步，回头望着他，语气简直言难尽：
“每次快对你忍不下去时候，都会有牛鬼蛇神突然从天而降，把你衬托得无比正常……你最强异能该不会是幸运值吧。”
白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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