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
。”
等叶闪闪那边
电话挂断
，宫越看着会议室里人，面色自若地朝汇报中断下属抬抬手，“继续。”
拍最后这
场戏，直到下午
听到这声音，叶闪闪脸上瞬间就显出笑容，梨涡也跟着露出来，“哥，在忙？”他脚尖摩擦着地面，觉得连地上棵杂草都变得好看。
有两秒停顿，“你哭？”宫越声音明显冷几个度，又像是怕吓到叶闪闪，声音温和下来，“怎
回事？被欺负？”
叶闪闪动来动去脚顿，隔会儿才明白宫越是在问他，谁欺负他让他哭。
抽抽鼻子，叶闪闪告状告点都不委婉，“纪灵昀！”说着还补充句，“剧本虐！”
把叶闪闪这次扮演角色和剧本都记得很清楚，宫越放在桌面上无意识握紧拳头，瞬间就松下来，声音也缓和不少，“乖，没事，不哭。”
。
之后，他开始止不住地咳嗽，没多久就开始咯血，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就那蜷缩在床上。
监控生命体征设备连在他身上，几个研究员站在监视玻璃外面，兴奋地在说些什。
他听不见外面声音，只能从他们口型里面分辨出，大概是在说“奇迹”“免疫系统反扑”“感染迅速”“叠加”之类话。
他就这在床上躺三天，在完全没有用药情况下康复，只是出来时候，瘦快五公斤。
叶闪闪手指下下地戳在石头表面上，嘴角带着笑，傻兮兮地点点头，又出声应句，“嗯，没事，听见你声音就开心。”
简直开心到飞起！
他现在有宫越，那些记忆就应该压在最深地方，永远都不翻出来。
况且，他现在都还活着，没有死在实验室里，这已经完全超乎他想象。
这想，之前那些不好回忆和情绪都慢慢淡化，叶闪闪拿着手机，尾音不自觉地带上点撒娇意味，不是很明显，“哥，你下班来接啊。”
从此之后，他对那类疾病都形成免疫，但是那种咳嗽咳到全身发疼，以为自己会死在实验室床上感觉，就像是场噩梦，到现在也还没有遗忘。
所以张导说他演得好，其实并不是演，只是在复制记忆里自己。
咳嗽好不容易停下来，叶闪闪脸上全是眼泪，分不清是因为咳嗽、小时候恐惧，还是在替纪灵昀哭。
随手擦擦眼睛，叶闪闪缓缓自己呼吸，把手机拿出来，下意识地想要给宫越打电话。
宫越接很快，“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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