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收回目光，低声说：“……准。”
明德摇晃
下，然后跪倒在地，接着重重
倒下去。
血从断骨地方喷涌而出，刹那间就在土地上积起小小血洼，乾万帝低下头，从那血洼里可以映出自己脸，扭曲得就像是个被打入冷宫怨妃样。
陛下松口答应为止……”
“等你先去包扎处理下，你要求什
朕都答应你！你先去让太医看看！”
明德笑，他几乎站立不住，于是又往山石上靠靠。他胳膊已经见骨，乾万帝甚至可以看到白森森关节。
“皇上，臣想外放江南……臣希望皇上现在就答应下来，不然……”
乾万帝脑子里嗡声。
外放江南，又是外放江南！
他自己都很惊诧于自己声音如此冷静：“会儿答应和现在答应都是样，何况外放不是件小事，总要有圣旨文书记录才好。”
明德摇摇头：“不，臣希望皇上当着这多文武大臣、当着这多西宛使臣、当着天下人面答应下来！”
山峰猛烈刮过，乾万帝抬起头，视线从那些文武大臣和天下众人脸上，个个扫过去。
有低下头，有茫然无措，有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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