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熬夜，也没有在吃早饭时盯着屏幕。
“快
，
申请ISCO超光计算机‘银河’
使用权，让‘破军’上机运行
遍。”
“‘银河’？台机器就占地下十层那个？”
“对，架构出是分离模块，要将模块接续完整，只有银河可以支撑‘破军’庞大运算量和数据量
祈言无比自然地朝陆封寒伸手。
是要抱姿势。
陆封寒无奈笑，俯身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到沙发，让祈言坐他腿上。几乎只隔秒，他就隔着衣料察觉出怀里人放松下来。
陆封寒声音很低：“沙发坐着不舒服？”
祈言半阖着眼，“嗯”声，算是回答。
他感觉祈言滞，却没有反对，也没有远离。
过界。
陆封寒这
想，却又为自己开脱——
是因为临时有点怕黑。
第二天早上，陆封寒盛清水，合着药起递给祈言。
是礁湖星云。这片星云不大，宜居行星很少，有很多尘埃和陨石带，非常危险，但很漂亮。那些尘埃和陨石连在起，在天空上，像很薄很轻飘带。”
陆封寒随着他动作，记得很仔细，又在脑海星图上标注出礁湖星云位置。
他想，以后到南十字大区前线，想到这个人时，至少知道该朝什方向望。
他又允诺：“会保密，不会告诉别人礁湖星云位置。”
祈言“嗯”声。
和同龄人比起来，祈言身高足够高，却因为瘦，没多少重量，
像抱团软绒绒云。
陆封寒几乎可以确定，他知道自己会走、会暂时离开，所以才会如此反常。
近乎反常依赖和黏人。
鼻尖就挨着祈言发梢，陆封寒声音更轻些：“‘破军’做完？”
杯子是陆封寒给祈言买，上面手绘只白色红眼睛小兔子。
明明祈言在外人看来贯清冷寡言，到陆封寒眼里，却跟小兔子没什差别——要起睡要抱要撒娇，不是软绒绒小兔子是什？
祈言吃完药，缩在沙发里，有些慢地翻《勒托日报》。
翻两页，他忽然朝向陆封寒：“你过来。”
陆封寒锻炼后汗浸湿衣料，依言过去，携着满身热气靠近；“嗯？”
重新安静下来。
陆封寒以为祈言要睡，虽然没什睡意，还是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身边人却动动，很慢地朝自己位置挪挪，侧身背对。
明明只是个小动作，却同落叶缓缓落至水面，又像飞鸿从雪面掠过。
陆封寒闭上眼，侧过身，从背后抱住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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