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视线，祈言咬着勺子，不说话
。
因为之前反复
吮吻，他嘴唇比平时颜色要红
个度，黑白分明眼底像是浸着水，陆封寒看见就移不开眼，就着搂人姿势，低头凑到祈言颈窝里不断嗅闻，像是丛林里猛兽在查看猎物身上是否已经布满自己气味。
毫不掩饰占有欲。
祈言被弄得发痒，本能地抬抬肩膀，又提醒：“粥要洒将军……”
“洒不。”陆封寒语气里两分焦躁两分沉哑，
来人将动静放得极轻，但祈言依旧立刻辨认出来
他撑着沙发起身：“将军？”
说出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
陆封寒走近时,就见祈言从沙发上坐起身，上衣宽松，脖颈和露出手臂上都有还没消散痕迹。
将熬好星花菇粥放下,陆封寒熟练地将人抱在腿上坐着：“什
时候醒？你晚上没吃东西，怕你醒饿，
就去厨房熬点粥，现在吃？”
祈言醒过来时,感官也开始跟着复苏，酸痛感在腰周围蔓延开，皮肤下敏感神经末梢被激起后还没有完全平静。
他闭着眼睛,从触感判断自己正躺在指挥室沙发上，脸颊枕着是陆封寒军服外套内衬那面,比另面要柔软。
空间里很安静,除星舰运行白噪音外，周围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呼吸声。
陆封寒不在指挥室里。
有这个认知后，祈言突然就兴致缺缺，不想睁开眼睛。
听陆封寒说，祈言有些迟钝地感觉到饥饿，粥香气飘过来，他点点头，有些疲倦地靠在陆封寒身上，半垂着眼，哑声问：“已经是晚上？”
舷窗外永远都是片漆黑，无法靠天光分辨时刻。
舀勺粥吹至半凉，陆封寒喂到祈言嘴边，边回答：“嗯，晚上九点过。”
“这晚？”吃着东西，祈言回想，“们……那时才是下午三点过。”
陆封寒挑眉，低声带笑：“是谁两次缠着不让停下？”
他蜷起双腿，蹭蹭陆封寒给他枕着外套，吸取上面残留熟悉气息,更深地把脸埋进去，昏昏欲睡。
除还有些酸痛外，他应该被陆封寒抱着去清洗过,身上穿衣服也是洗干净，有股淡淡净衣剂味道。
祈言还有些困倦,思维杂乱,会儿是莫特森定值公式求解，转眼又变成陆封寒削苹果兔子,朝他冲过来反叛军暗桩倒在地上重响后,在勒托听跨年钟声时飘雪景象又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
直到静谧中传来金属门滑开声音。
祈言敏锐地捕捉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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