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人。”
叶真站起身，把糖纸丢还给黑泽，居高临下道：“只要是人就肯定不能防备完全，总有粗心大意
时候。
今天杀不
他，明天杀不他，只要耐心等待，总有
天能抓住机会。只要某天他露出万分之秒疏忽，那天就会立刻变成他死期。比他年轻，不怕等。”
黑
黑泽微皱着眉，目光却非常温柔，低声说：“知道。忍忍就过去。”
叶真被他这种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就像自己明明很讨厌个人，那人却偏偏怎
被讨厌都不生气，还副非常宽容不跟自己计较大度模样，就跟拳打到棉花上似，空荡荡不得劲。
“等跟师傅学好本事，就去_日本找山地仁算账，到时候你就没法阻止。”叶真斜着瞥黑泽眼，故意说：“虽然你打不过，但是看在你是个串串面子上，只要你认输求饶，还是会饶你命……”
“你定会去找山地仁？”
“当然，不然来云南干嘛？”
半晌才道：“看看……看你在找什。”
如果叶真稍微抬起头，就能看见黑泽脸上表情非常奇怪，带着点意乱情迷恍惚，又有些深深懊悔和羞惭。
但是他没有抬头，只个劲在包里翻着，急急忙忙剥糖纸，把巧克力球塞进嘴巴。
黑泽转过头望着远处小溪，半晌才调整好气息，语气平淡问：“这阵子都没看到你，出什事吗？”
叶真嘴里含着巧克力球，说话含含混混：“嗯，泡个草药澡……”
“……”黑泽不知道说什，任何劝告、安慰甚至是威胁都是没用，半晌他只能叹口气，问：“你这年轻，又有龙九处长庇护你，随便去干点什不好呢？山地家族势力比你想象得还要大，如果你敢去日本挑衅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可能反而是你……”
叶真问：“串串，山地仁是你什人？”
黑泽迟疑片刻，说：“表弟。”
“那你知道对来说他是什人？”
“……仇人？”
“洗髓草？”
“哎？你这个串串怎也知道？”
黑泽无声笑下，“洗髓草只长在云南，云南全境只有苗人知道培育方法，而这附近方圆百里以内，只有这座山才有适合洗髓草生长环境和水土。古人说洗髓草有治病救人、存亡断续奇效，可惜传到今天，很多古方都失传。”
叶真听得似懂非懂，点点头道：“哦。”
他想这个串串懂得还挺多，迟疑会儿，又说：“只是太疼，师傅说还要洗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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