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像被雷劈
样，整个人都僵住——
这血没有味道！
“还难受吗？”易天紧张
问，“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猝然翻身下床，来不及解释就把推开他，冲进厨房随便开瓶果汁往嘴里倒，然而它就像白开水样尝不出滋味。手指颤抖着翻出糖瓶和盐瓶，随便舀勺直接舔上去，结果也什
味道都没有。
脑子里轰轰响，身体却比意识更早步做出反应——直接冲回卧室抓起外套往身上披，顺手开道空间门。
“你做噩梦？到底是怎回事？”
愣愣看着易天，觉得剧痛前仿佛做过个跟他有关梦，但到底梦见什，却怎也想不起来。
“到底怎，易风！别吓！”
“没……没事，”恍惚道，“可能是心……心绞痛。”
少年担心把扶起来：“你脸色很难看。”
，其实你爱这世上所有人，都比爱要深。”
瞬间心脏仿佛被只巨爪狠狠攫住，竭力想尖叫，想挣扎，切努力却都无济于事。强烈痛苦从心脏深处延伸出来，连血带肉被碾成团鲜红泥，痛得眼前阵阵发黑。
——有人要杀！
要死！
梦境潮水瞬间褪去，终于听见自己在大喊——不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尖利到变调痛苦惨叫！
易天吼道：“你这是怎回事！快告诉！”
“没事，去趟维序者总
“没事……”
靠在他身上喘息，渐渐觉得这幕很熟悉，好像刚才还发生过相似场景。
……是梦吗？但好好梦见靠在易天身上做什？
易天没再追问，而是体贴端杯热水过来。下意识喝口，觉得口腔里很有异物感，伸手抹只见满嘴血。
可能是刚才挣扎时咬破嘴唇？
“易风！易风你怎！”易天翻身而起，把抓住喝道：“你怎回事！醒醒！”
却无法抑制那铺天盖地剧痛，捂着心脏拼命翻滚，好几次撞到易天怀里才没有滚到地上。窒息让眼前发黑，很难分辨是不是再次失明，在那撕心裂肺活生生痛苦也无暇分辨，只知道味挣扎和翻滚。
不知道过多久——剧痛已经让失去时间感——大概足足十几分钟，才渐渐恢复视力，但眼前还是模模糊糊没有焦距。
“没事，易风，”易天声音沉稳有力：“没事，别害怕。”
微微睁开眼，觉得全身都湿乎乎浸透在冷水里，半晌才反应过来，那其实是挣扎时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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