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这才摆摆手，“好好好，那你小心
点，
去打电话。”
吃完早饭，闻箫又躺回
床上。他自己感觉除头有点沉、全身都在发烫外，没别
。但他去年整年身体都不好，外婆很紧张，小时量次体温，半小时提醒次喝水。闻箫看她进进出出，听话地让喝水喝水、让量体温量体温。
又端小半杯温水进来，外婆看闻箫喝下去，感慨，“你啊，看起来性子冷冷清清，实际上很乖，跟你妈妈完全相反。你妈妈从小是看起来又乖又听话，实际上主意正得很，说什
都不听。”
闻箫：“妈说，性子不倔主意不正人，
发现闻箫到时间没起床，外婆敲开门，“箫箫，上学要迟到。”
闻箫下意识回答，“马上。”
但说出口话，却是他自己都想不到沙哑。
早上凉，外婆披着素色大披肩，进房间来，“是不是感冒？”边说着，手覆在闻箫额头上。
不知道是自己体温太高还是外婆手太凉，闻箫被激睫毛颤。
展览馆出来！”
“展览馆？”赵阳重点在，“衣冠冢是们学校挖出来，地也是们学校给出去，附中去参观收不收门票钱？”
讨论番明南市环内地价和免票问题，直到上课铃响，才各自坐好。
晚自习放学，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雨。
闻箫没带伞，回家时校服外套已经被雨淋湿，外婆在门口看见，顿念叨。
“怎这烫？”外婆惊讶出声，“马上，你躺着等等，把温度计拿来。”
温度计量出三十九度，外婆坐在床边，捏着温度计，“烧得很高，今天先不去学校吧，跟你班主任打个电话请假，烧成这样，要是半路上晕倒怎办？”
闻箫确实有些难受，主要也不想外婆担心，没拒绝，“好。”
见闻箫说完就要起身，外婆警惕，“你起来做什？”
闻箫解释：“去刷牙，吃早饭再躺回来。”
“下次放把伞在学校里？知道你不想出门接你，觉得不安全，但淋雨生病怎办？”外婆拿浅色毛巾盖在闻箫头顶上，“快擦擦，这天气变得快，忽冷忽热，你今早上不是还打喷嚏？要是感冒多难受……”
闻箫擦头发，把书包放回卧室，习惯性地朝对面看眼——池野应该还没回来，卧室灯关着，漆黑片。
外婆在外面问夜宵想吃什，闻箫收回视线，趿着拖鞋去厨房。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就中招。
闻箫醒过来时，喉咙涩痛，四肢都有些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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