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早就把他抓住，然后
点点
，扼死在自己手里才对。
“韩越！韩越！”裴志猛按住韩越，阻止他也冲到窗口去追楚慈：“让楚慈走！你快点过来看看韩司令！快啊！”
韩越个激灵，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冰水浇
个透，双手都在颤抖。
韩老司令没有断气，那刀贯穿是右胸，大概切断心脏血管，鲜血不停哗哗哗喷涌而出。韩越在战场上见过比这更重却仍然能救回来伤势，他迅速脱下外套止住出血创口，沉声吩咐：“去叫救护车！先去附近医院急救，然后通知军委联系医院，准备血袋做好抢救准备！”
本来在现场就没几个人，边要去抓楚慈，边要顾及高良庆和韩老司令，情况立刻就开始手忙脚乱。有几个人打算出去叫更多同事进来，但是还没出门就被韩越厉声喝止：“都给站住！从现在开始起封锁消息，在通知军委之前个字都不准漏出去！”
时候，韩越甚至恍惚觉得，自己也死去回。
刹那间世界完全是静寂，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韩老司令倒在地上过程被无限制拉长，就仿佛出无声哑剧。
——砰！
韩老司令仰天摔倒，口角里瞬间溢出血来。
这声惊醒所有人，饶是高良庆那几个见多识广手下都被骇呆，拔脚去追时候还腿软下，声音也剧烈发着抖：“抓……抓人！杀人！杀、杀人！”
“但是韩二少，抓捕逃犯事情……”
“什
逃犯！”韩越霍然起身，声音都尖利得变调：“司令都这样，你他娘还抓什逃犯？！滚去叫救护车！”
那手下被骇跳，连滚带爬跑去打电话，差点迎面摔跤。
韩老司令很快被送到医院抢救，而高良庆则彻底没救。他颈骨被整个绞断，可能走时候连痛苦都没来得及感觉到。
医院走廊上闹哄哄，高家
楚慈猛收刀，反手肘撞碎玻璃窗，从窗台上跃而下。
酒店二楼并不高，下边还有个遮雨棚，因为所有人都集中在前边贺寿，后门小巷便十分冷清。
韩越眼睁睁看着楚慈身影消失在窗外，脑子就好像因为过度震惊而魔怔般，什都想不起，什都看不见。
他最后只能恍惚间意识到，楚慈动作竟然那样流畅，不管杀人时那骇人刀也好，逃脱时利落跳楼当空跃也好。他只知道楚慈是稳重温文而有风度，却不知道他也会这灵活，甚至给人种凌厉感觉。
……怎没有早点亲手杀他呢，韩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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