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你自己。”
，开口时声音像绷紧
弓弦：
“所以，三年前把1009行动情报泄露给黑桃K，并害死
十四名缉毒警那个内鬼，就是你？”
“哈哈哈……”
屋子里响起低低笑声，随即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秦川扶着额角，连肩膀都在抖动，仿佛听到这世上最好笑谎话，足足过半分多钟才勉强止住笑意，抬头戏谑地看着江停：“说江队——都三年过去，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
时候？”
江停就像浸在冰水里，从鼻腔到肺部，都灌满刺骨冰碴。
“岳广平这个公安局长是吃素，他会把这重要情报随随便便告诉别人？更何况连恭州警察都不是，你还以为他会在某天家宴吃饭时候，把公安局内部线报当下酒菜
样说出来？”
“……”
“别给自己洗脑，江队。”秦川眼底闪烁着嘲弄和怜悯交杂起来神采，说：“导致1009缉毒行动失败并将十多名战友送进黄泉，直是你和岳广平。”
江停手肘、肩膀乃至于半边身体，都在大衣之下不为人知地战栗着，握枪手筋骨寸寸突起。
但秦川仿佛没看见，他就这盯着江停在昏暗中动不动瞳孔，轻轻地、个字个字地微笑道：“根本就没有什内鬼，从来都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